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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独处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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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在学院里学到的东西,在外面通常是学不到的。你要同形形色色的小组、社团接触,你可以从来自不同地区的具有不同背景的人那里得到知识……学院恰似一场梦……我在康乃尔结识了很多人,我和许多姑娘(主要是犹太姑娘)很熟。那时非犹太人和犹大人之间是严格隔离开的。我喜欢这个小组。我们住在宿舍里,有两个是同房间的。她们在塔楼上有两间屋子,我们经常在这里会面。”她喜欢她们,甚至花时间向她们学习意第绪语(一种犹太人使用的国际语),因为她们同康乃尔其他的人全然不同。

    这个小组(埃玛·温斯顿是这个小组的成员,她后来是纽约犹太人的领导人,另一个是劳拉·霍布森《君子协定》一书的作者,少数非犹大会员之一)显然以巴巴拉为其社交的核心。她是小组里唯一的科学家。

    但是如果说巴巴拉喜爱这“分离开的”小组的话,那并不是因为她在班上同学中间感到孤立。她姐姐马乔里回忆说,巴巴拉在大学一年级时,最喜欢交际了,这同她孤寂的童年形成了戏剧性的对比。她“看了招人喜爱”,她多次受到邀请——当她回家时她母亲和姐姐“真太高兴了”,她是如此成功地参加了学校生活,第一年就被选为一年级女大学生的主席。一个妇女社团也想拉她入会,但当她发现她同寝室的人只有她一个人被邀请参加时,她谢绝了邀请。“这些姑娘是非常好的姑娘,我立即意识到有些人是社交圈子里的,有些人则不是,”她回忆说。“这里有一条把你归入这一类或那一类的分界线,对此我不能接受。因此我想了一会儿,就悔了约,从此保持独来独往。我就是受不了那种区别对待。它是如此的令人震惊,使我永远没有真正恢复过来。甚至到现在我仍强烈地反对名誉团体。我属于一帮子人,困为如果我要工作就不得不如此。如果我失业了,我就敢说‘不’。我必须遵照职业的规矩办事,但我只是不去和私人聚会……可是我必须加入那一帮子。”她姐姐马乔里认为可能因为这种反作用,在大学一年级时破坏了巴巴拉的吸引力,使她倒退回去公开地宣称她将不遵守公认的一切准则。

    在那些年里,她订了许多有关生活方面的准则,什么是她能接受的或不能接受的,什么是她愿意接受的或不愿意接受的——她是始终不渝的。比如她决定,作为一个大学生,她再也不能总为长发操心了。她把头发剪短,并且为此曾同当地的理发师有过一段“长长的哲理性的交谈”,她的新发式第二天在大学里引起了轰动,波及到整个大学校园。此后不久妇女短发式就成了时髦。不过在一九二0年,“不管怎么说,有些事是来得稍微早了些!”两年以后,当她当研究生时,出于同样个人的原因,她觉得她不能穿其他妇女穿的那种衣服和裙子到玉米地里去工作。她到裁缝那里定做了一条宽大的运动裤,大家都管它叫做“灯笼裤、这是个“我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的问题,我不能再穿其他人过去所穿的那种衣服了。”

    但是,最重要的尚待解决的问题不能是她跟男子们的关系了。在最初两年里,她是男女同校的学校中的一个女学生,要出去赴很多约会。“接着,我终于决定我必须加以区别对待。我记得曾经动过感情,我喜欢几个男子,但他们都是这种类型或那种类型的艺术家,而不是科学家。他们和我并非萍水相逢。我感觉到了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情上的依恋,不过就是一种感情上的依恋,如此而已。”对此她很清楚,她就要卷进去了:“这种依恋不能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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