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独处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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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骂我是奸细。哦,当然那是他们的不是。但在那时我才明白,我只是更改了一个现实:我是一个女孩子,却干了女孩子们想不到要干的事。”
在中学期间,巴巴拉发现,她得思考,“直到得出我应该怎样处理我那与众不同的情况的结论为止。”她勉强地承认,这一过程是不容易的,她说:“我发现我处理问题的方法是别人所不欣赏的,因为那不是一般的处理方法,那使我很痛苦,但我要承担后果”,她说,“为了那使我感到无比满足的能动作用,我要承担后果。我就是要那样去做而丝毫不去考虑那种痛苦。我不是自夸,但我决心照这种处理问题的方式办事,这是我保持头脑清醒的唯一方法。在中学里、在大学里、在毕业以后以及继之而来的时期我一直按照这种方式处理问题。这已经习以为常了,不管会产生什么样的结果,我必须要朝着这个方向走下去。”
巴巴拉的父母虽然没有直接支持她对科学的兴趣,或者说没有支持她的精神生活,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也许开创了一个甚至更为重要的先例——他们都极度尊重自主。除了母亲过甚其词地议论过关于妇女受高等教育的杞忧外,几乎不存在任何压力要她与社会的期望保持一致。
象她母亲年轻时一样,她也不理会父母的反对。一九一九年她到康乃尔大学在农学院注了册。虽然此举对于家庭来说似乎是新奇的,但追溯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就丝毫也不会感到意外。妇女从十九世纪就开始从外围进入了美国文学和科学的王国。进入本世纪后,象她这种阶级和出身的妇女都十分活跃地争取受到了较高的教育。单在新英格兰就如雨后春笋般地办了五所女子学院,还有很多主要的大学改成男女合校。
利用向妇女开门这一新机会的大部分是上层和中上层阶级的妇女。她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通常都是从英国来的或者是来自新英格兰地区的凯尔特族人。许多人选读了理科。
半个多世纪以前,玛丽亚·米奇尔在发现一颗新的彗星后被选入了美国艺术科学研究院。后来其他的人(她们中间有莉迪亚·沙特克、安妮·江普·坎南、科妮莉亚·克拉普、埃伦·斯沃洛·理查兹和内迪·史蒂文斯)进一步开创了先例。在米奇尔的领导下,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掀起了一个鼓励妇女进行科学研究并帮助她们从事科学工作的运动。到一九二0年,妇女们受到科学训练的比例空前提高。五十年以后,当她们的代表降到了还不足以前的半数时,妇女们回首往事,不胜惊奇羡慕之至。
除了女子学院之外,当时有两所大学特别乐意吸收学理科的妇女。那就是芝加哥大学和康乃尔大学。康乃尔大学创立的信条是,教育就是“任何人学任何学科”。一八七二年,第一个妇女入学。一八七三年,萨奇学院破土动工。捐助人亨利·w·萨奇在奠基石上刻上了这样的预言:“只有当有文化的、受过教育的妇女胜任了更新更广阔领域的工作,人类才能达到高效率。”为了报答萨奇的捐助,康乃尔大学保证“对妇女教育提供并永远给予跟男子同样广泛的便利”。
即使事实租幻想未能完全吻合,但在本世纪初康乃尔大学还是开始吸收了很多动机高尚的女青年。她们追求知识分子的生活,精力非凡,并屡获成功。一九二三年,即巴巴拉·麦克林托克毕业那年,康乃尔大学的二百零三个理学士学位,就有七十四个授予妇女。这些数字包括了家庭经济学学院和旅馆管理学院的学位,但却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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