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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偷拍的。绝大多数都是大学时期的魏峦,各种角度、各种地方,有魏峦和朋友们在一起的,有魏峦和杜心怡约会时的,有上课时的魏峦,有在小区里的魏峦,甚至连魏峦在美国念书时的照片都有。墙上还有一些便贴纸,记录了魏峦的生活轨迹,他哪一天会去哪里跟什么人做什么,有些显然是何赞歌自己推算出来的,但是精准无比。
最新的一张就是魏峦回国之后、出了机场的照片,算算时间,也不过是一年之前。
一瞬间,魏峦除了毛骨悚然之外,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大脑像是被清空了一样,只呆呆地站在这可怕的、持续了长达数年的监视基地里,消化着这让人难以消化的恐惧。
而更让人恐惧的,是从呆立的魏峦身后传来的另一个声音。
“我猜你也是全都知道了。”
魏峦惊恐得跳了起来,转过身去就看到了范予歌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这是魏峦的脑子里出现的最后一个画面。下一瞬间,伴随着一阵麻痹和刺痛的感觉,魏峦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周一不更,周二也不更,上次的病还没完全好,让我喘口气。
周三估计会晚点更,等我吧。那时候也就进入完结倒计时了。
☆、第37章
“婊|子。”
这是何赞歌从自己的父亲那儿学到的第一句话。
幼年时的何赞歌对父亲的记忆并不深刻。孩子非常需要睡眠,何赞歌一天睡十个小时是家常便饭,而他的父亲似乎因为忙碌的工作,常常是十天半个月都无法和孩子相见。
何文龙似乎也完全不想念孩子,不想念妻子。在何赞歌的记忆中,除了需要把妻子儿子带出去和别人见面的场合,何家一家三口在家中独处的时候,何文龙要么就不说话、不和妻儿相处,要么就是管妻子叫做“婊|子”,管儿子叫做“野种”。
野种的全称,是“那个道貌岸然的东西搞出来的野种”。
何赞歌还是个孩子,当然不会知道“道貌岸然”这个复杂的成语是什么意思,小时候的他也并不觉得这些称呼有什么异常。爸爸一贯冷漠,说出这些字句的时候只不过是更加让人畏惧而已,妈妈听到这些话也并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但是在何赞歌好奇问妈妈那些称呼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妈妈只说了句“这些话是不能对外人说的”。
幼小的何赞歌,就以为这是家庭成员之间,带有亲昵意味的,让人害羞的,爱称。
虽然他没感觉出来父亲在用这些词称呼自己和妈妈的时候,所谓的爱表现在哪里了。
不过何赞歌也没觉得父亲冷漠的态度多么突兀就是了,因为事实上母亲的态度也没有热情到哪儿去。母亲是个很安静的人,平时也很少笑,在何赞歌做错事的时候她并不会加以太多的管束,对孩子的教育似乎仅限于一些最低限度的要求。
基本上是放养的教育模式,无论是何文龙还是牧云,他们都不怎么管他们唯一的儿子。父亲长时间不在家,据说是“工作很忙”,他的热情大概也就是投入到工作之中了。而母亲并不工作,她的工作似乎是操持家务、抚养孩子,在她对何赞歌进行着放养式教育的生活中,何赞歌也并不清楚自己的母亲把热情都投入在什么上面了。
可能还是清楚的。安静、不爱笑、不爱说话的母亲只有其他人到家里来做客的时候才会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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