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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不麻烦不麻烦。”村长也摆了摆手。
“真不用麻烦,我们一起住就成。”岳灵休继续摆手。
“真不麻烦。”村长这下直接掏出一部远古诺基亚,正要打电话嘱咐家属帮忙打扫间屋子出来,岳灵休便上前按住了手机。
“我习惯和小鸩一块住,晚上有事情要说。”
村长看了眼岳灵休,又看了眼鸩罂粟,懵懂地点了点头。“那你需要什么跟我说,这地方虽然破,但该有的还是有。”
“一定不跟您客气。”说完,岳灵休从裤袋里掏出包熊猫烟递过去,“小鸩这段时间辛苦您照顾了。”
王村长对高级香烟的认知还停留在硬软中()华,看到烟盒子上的大熊猫图案,他露出两粒黄色的虎牙,开怀地逗趣道:“哟呵熊猫的,是四川那边的烟不?”
“不是,是上海的。”岳灵休拆了包装,拿出一根递过去,然后把剩下那包也塞进了他的口袋。
“哎好!我试试看。”村长也不跟他多客气,把那根烟夹在自己耳朵后,然后很潇洒地挥了个手,做出一个出发的姿势。“我们去吃晚饭吧。”
餐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劣。桌子正中央放着一大盆竹笋烧肉,四周围着红糖饽饽、糖拌西红柿、炖小青菜和烤土豆,也算可以吃得。因为来了客人,王村长还特地拿了一瓶黄酒过来。有酒有肉,岳灵休便感到心满意足。饱蘸了红烧的肉汁,他将一块饽饽整个塞进嘴里咀嚼,然后鼓着腮帮子冲旁边闷声剥土豆的鸩罂粟指了指那盆大肉,示意他多吃点。
整顿晚饭,殷若微都朝着岳灵休的方向双眼放光,仿佛在荒山孤村里寻到了一点令人兴奋的慰藉。但餐后看到对方把生日蛋糕放到桌上,并转头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一旁沉默寡言的鸩罂粟时,她顿时便什么都明白了。巴瞪巴瞪地眨着那双饱含春水的眼睛,殷若微陷入了怅然若失。
岳灵休带上山的三层生日蛋糕,经过一路的颠簸,在端上桌时已经轰塌成了一座罗马斗兽场。大概是觉得给鸩罂粟丢了脸,岳灵休看着蛋糕连咳了好几声。好在村里人歇息得早,医疗队和几个干部在饭后草草分着吃了点,说了几句生日祝福的话后,就各自散了,没在这个形神俱毁的蛋糕上有什么多余的发挥。
岳灵休和鸩罂粟也跟着大家一前一后回到了村西的院落。
鸩罂粟临时居住的房间虽小,到底五脏俱全。抬眼望去,家具是老旧了一些,但还算整洁。床对面架了台老式电视机,从后面探出两根接收线,看上有点像城市咖啡厅里摆放着的范特西风格的古董。
鸩罂粟按着自己那头乱翘的短发,指了指柜子:“可以把包放这里面。”又转身指了指床:“就一床被子,你看要不要找村长再要一床?”
岳灵休不由地把目光落在他头顶,然后伸手过去摸了摸:“头发找谁剪的?”
“村口王师傅。”大概是觉得在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下无所遁形,鸩罂粟索性拿手整个包住自己的头顶。见岳灵休仍是哈哈大笑,他有点不耐烦:“真是王师傅剪的。”
鸩罂粟下乡前头发不长不短,但进了村后不知为什么就一阵疯长,很快盖住了耳朵,还有向下延伸的趋势。他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自己在此地吸取了天地之精华,马上要成精了吧?
怀着讶异的心情,鸩罂粟到处打听哪里可以剪头发,村长就给他举荐了自家兄弟。王村长的弟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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