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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理茶园的一把好手,剪起头发来更是手脚麻利,十分钟就给他剃了个头。等鸩罂粟揽镜自照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那发型,已经和屋后的茶树差不大多了。
被医疗队其他人打趣了几句他倒觉得无所谓,被殷若微嘲笑把头发染绿蹲茶园里可以融入大自然的怀抱他也没放在心上,岳灵休一来,他才真正开始恐慌。
鸩罂粟捂着脑袋在屋子里无助地走来走去,没头没脑地问:“你喝水么?”
对方摇了摇头,他又问:“你要洗澡吗?”
见岳灵休终于应了一声,他忙一手端起一只脸盆,往里面丢了两根毛巾,又蹲下身从旅行包里拿出一套换洗的衣服:“这里是公用澡堂,你准备下,我带你过去。”
澡堂建在大院边上。鸩罂粟和岳灵休进去时,澡堂大爷正穿着胶鞋,拎着根水管冲地,见有人进来,才歪过头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又低头继续盯着出水的方向:“你们快点,要关门了。”
岳灵休往里面探了探头,看有三间可以带上门的单独洗浴间便突然有了想法:“独立澡间还能用么?”
澡堂大爷对新上门的生意很不耐烦:“我刚打扫完。”
看价目表上写着“单间澡房10元小时”,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一百块递过去:“开两间,一小时。”
澡堂大爷接过钱瞧了瞧又摸了摸,最后揉了揉,才大方地冲里面挥了挥手:“去吧,别弄太脏。”
岳灵休便拉着一手捂着头一手端着脸盆的鸩罂粟,匆匆往里间走。
两人各自洗了一会儿,鸩罂粟那间的门就被打开了。岳灵休围着块巴掌大的毛巾,从门缝里钻了进来。
第九章
岳灵休的人生,到目前为止,都走在一条比较坎坷的道路上。小时候瞎子算命,说他是匹亥马,“亥水克制午火,病轻而难疗,但月德临命,重亦何妨”,到中年才开始转运,晚年得以享福。他早已步入中年,没想到运没转上,反倒是被命运扼住了咽喉,给耍得团团转了。
在耳边掠过的飒飒山风中,他横竖没想明白:他岳灵休清清白白,对殷若微一点想法都没,怎么就落得个说不清楚,怎么就要临阵脱逃了呢?
当他歪头看到鸩罂粟杀气腾腾地追在后面,手上还握着凶器时,当即大吃一惊,马上停下那自怨自怜的思考,心想这该不是在捉jian吧?于是他甩了把汗津津的脑袋,喘着粗气扭头对后面说:“我们有话好好说!”
鸩罂粟握牢了手上那根两米长的木棍,气沉丹田,声音嘹亮:“那你先停下来!”
刚才从窗台跳入草丛时,他正好看到脚边有根家伙,便弯腰捡了起来。因为有一腔的深仇大恨要报,他也没注意到边上那条断气的毒蛇,一脚便从尸体上踏了过去。
山区地形高低起伏,岳灵休在马头村又是初来乍到不熟悉,因此一口气没能跑太远,不光没成功甩掉鸩罂粟,还不时被林中分叉出的树杈滑破裸()露在外的皮肤,甚至还踩到几块布满青苔的石头,滑溜着差点向前跌倒。
而鸩罂粟经过这一个月的上山下乡,在当地行动起来已是如履平地,很快就抄到了身后二十米处。
岳灵休眼见他脚下速度加快,一副追杀而来的架势,吓得一阵狂奔:“停下来你不会打死我吧?”
身后的人不光没有否认,呼吸声倒离自己越来越近。岳灵休被逼得寒毛直竖,边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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