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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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郑眉是经人介绍相识、相恋到结婚的,同所有正经人家的孩子一样,我们俩的恋爱和结婚充满传统味道并且按部就班。同她认识前我曾自由恋爱了一女孩,处了大半年多,那时年轻,两个人经不住新鲜偷尝禁果,男女那点事该干的不该干的全都干齐活了。认识郑眉后,我俩礼貌相处,对婚前性行为她极力反对,有好几次我俩铺垫得欲火中烧、箭在弦上,就要发射时她呼地坐起身,整理衣衫凛然说:“结婚以后才可以这么做,我们先忍一忍吧。”我几番开导她做那件事是多么美妙过瘾,只有在婚前才有更真实的强烈刺激。她充耳不闻,反倒告诫我要洁身自好,我一急就说“这么活憋着就洁身自好了,憋出病来等结婚再废了……”她只是吃吃地乐,然后扑到我身上红着脸说:“再等等、再等等吧,等结了婚什么都是你的了。”听完这话我更是饥渴难耐无法自持。我俩相处了半年,之后水到渠成地举行了婚礼。结婚当夜,我们做了第一次爱,她对这方面欠缺太多,很生疏也很紧张,我累半天几乎是白忙活。
她应该说是一十足的正经女人,在她身上体现不出半点营营苟苟的龌龊情怀,怎么到了深圳就……
我只要有点空闲就打她的手机,孜孜不倦地一遍遍听那老女人的机械提示。我一直对她的“一周以后”告知我答案表示怀疑,为什么要“一周以后”,刚刚过去的一周对她的出走决定及狠心离开我究竟有什么联系?
在此之前,我们是相爱的吗?
来到深圳,我注定要被最近的亲人给这么无缘由地耍一下吗?不!我身体里也流淌着充满杂质的血液,这些不纯净的血也能激励我背叛婚姻。我不会为了谁独守空房,特别是当了几个月也许更长时间的王八之后,我有理由再创自己的幸福!妈的。
早晨醒来,到楼下快餐店吃了碗肠粉,看到饭桌上放着份报纸,上面有很多租房、售房广告,我突然觉得自己没必要在布吉关外住着了,家已经不存在了,只有我一口儿,我应该找个离单位近一点的地方住。《服务资讯导报》近期要搬家,最初想搬到彭年酒店,后来差到午餐上,彭年酒店开价是十元一例,报社出到七元,双方都不干就算了。刚刚传来的消息是搬到帝豪酒店对过的百合大厦。曹雄飞说那个地方还不错,坐车也方便,“巷子里有家果肉店,里面的鸭子好好吃哩。”
深圳的办事效率的确是快,搬家消息还没传热乎,这天一早黄总就告诉大家明天到百合大厦二十八层上班,“我们包租了整个二十八层,还算宽敞明亮。”黄总喜滋滋地说。
我在距离百合大厦不远的一幢公寓楼租了间三十平米的小房间,月租一千,里面有床、沙发和半新的电视机,装修得还算干净,房东是一个比我小两岁的出租车司机,这小子炒楼花买了两三套房子,“这间房别看不大,但好安全啦,隔音很棒,屋子里同时玩三个大波妹外面都听不见声。”房东挤着眼睛嘻嘻笑说。我打着哈哈说那你今晚上给我找一个吧,这小子打一指响:“没问题,要什么样的,高矮胖瘦?什么价位的?”我冲他喷口烟,说:“租金这么贵你就不能请我玩一个?”这小子指着我嘿嘿笑说:“都说东北佬豪爽,你这东北佬好鬼哦。”
第二天我就把布吉镇的那个房子退了,房东找回我五百元押金说屋子里的东西全都得搬走,我从来都租的是清水房。我环顾了四周,床、立柜、写字台都是郑眉从走廊里拣来的,电视和洗衣机是我俩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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