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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紫色围巾

第(3/6)节
得厉害。”大娘用果断的口气说,“把村长也叫上。”

    枣又围上了紫红色围巾出门了。大娘坐在我身边不停地看我,粗糙的手一直搁在我脑门上,那种爱怜的样子很像我的母亲。我抓住大娘的手,低低地叫一声:“大娘——”

    大娘叹息一声责怪我,说这么坏的天气出门干啥?我告诉大娘下来家访,接着试探地问:“大娘,出去的那位大嫂是你的……”

    “儿媳妇,这媳妇呀——”

    大娘欲言又止。我又问这么冷的天气,大嫂下午去哪里的。大娘说,去抓草药了,去的塘镇,这几天她的哮喘病又重了,枣说不能拖延。

    我不假思索地说:“可以让别的人去呀?”

    我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可以让大娘的儿子去。大娘没吱声,只是摇头。剩余的事情我是不该问了,我隐约地感到大娘有难言的家事。

    我静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村长和医生的到来,寂静中迷迷糊糊睡去了。后来,屋里有了说话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到一个略胖的男人,正打开一个卫生箱,取出了温度表朝我腋下塞,旁边还站了一个干瘦的男人,穿着还算干净的中山装,看样子就是村长了。我急忙想坐起来,村长却按住我,摆手不让我乱动。我就斜躺在那里,从兜里掏出了军官证,递给村长查验。村长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证件,认真地看完之后,对大娘宣布他的村长令了,说:“这事咱可要弄好,你要费心呀老嫂子。”

    枣朝村长瞪一眼,说:“待会儿你把他弄走,俺这儿没地方。”

    村长笑了,说村里可以给枣一点儿照看费,或者别的什么报酬,枣却说:“俺不稀罕,搁这儿出点啥事的,俺担不起。”

    医生取出温度表凑近眼前瞅,然后从卫生箱内拿出药品和注射器,有些不满地说:“枣你看你,他烧得很哩,能挪动出去吗?村长家里也没地方呀,你就别倔强了。”

    大娘对村长和医生说:“你们甭理睬她,她就是嘴上说说,就在这儿过夜,有啥说的。”

    注射完退烧针,医生说最好用烧酒给我搓搓身子,散散热。村长就回家取烧酒了,等到村长折回身子,拎回一瓶烧酒,医生已经把一些药片交给了枣,收拾好了卫生箱。医生和村长走出屋子的时候,再三叮嘱枣,说半夜里有情况要及时去喊他。村长也说:“天麻麻亮,我就把他送镇上。”

    屋内平静下来,小女孩早已醒了,这时候哭着要吃东西,这一家人让我捣乱的,还没吃晚饭呢。枣寻了一点吃的塞给小女孩,要去弄饭,大娘说给我搓完了烧酒再说。枣愣了一下,说要搓你搓,我要热饭去,大娘就气恼地叫一声:“枣——”

    枣站住了,听到了大娘的咳嗽,忙推开正给我解衣的大娘,几下撕扯就净去了我的上衣。接下来,我觉得胸膛凉丝丝的,一股浓烈的酒气在昏暗的屋子里弥漫开。最初,枣的一双手在我胸前胸后搓揉,我有些羞怯,想动弹却又浑身无力,索性任她摆弄,渐渐地睡去了。

    睡梦中,我闻到了一股草药味,睁眼看到枣正蹲在炕洞前煎草药。见我醒来,大娘欠了欠身子,去摸我的额头,摸了一手的汗水。这时候,我浑身已经轻松了很多,只是嗓子更疼痛。枣起身去端饭,把鸡蛋饼和玉米糊糊放在我面前,在大娘的逼迫下我勉强喝了一碗玉米糊糊。放下碗的瞬间,我发现对面的墙壁上挂了个相框,里面镶着枣和一个男人的照片,那男的竟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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