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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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后记
我很感谢本书作者、“风义兼师友”的老同事爱泼斯坦同志,本书出版工作的最早
的组织者、新世界出版社的老友陈休征同志,以及本书中文版的出版者人民出版社的负
责同志,他们把本书从英文原稿译成中文这一颇为艰巨、又十分光荣的任务委托给了我。
如同所有曾在宋庆龄创办的事业中工作过的人一样,我作为她所创办和始终关怀的《中
国建设》(现名《今日中国》)杂志的一名工作人员,对她是无比敬爱的,所以能为这
部传记尽一点力,自然使我深感愉快和光荣。事实上,翻译这部传记的过程,也是我的
一个学习的过程,使我对这位凡属炎黄子孙都应引为骄傲的、20世纪中世界性的伟大女
性有了更深的认识和敬仰。
爱泼斯坦在序言中说,“她(宋庆龄)的个人品格是既完美又独特的”,“在宋庆
龄身上,国际主义和二元文化思想总是同爱国主义密切结合的,后者是前两者的永恒基
础。”这就是这部传记的翻译工作颇为艰巨的根本原因。具体说来,尽管本书大量“依
据和引用了宋庆龄用英文写的作品——英文是她最便于用书面表达的文字”并且本书作
者是用英文来叙述和描绘中国和宋庆龄的,读者在本书中文版里所认识的宋庆龄应该是
——也只能是一个中国人、一个伟大的中国人、一个有着国际的和二元文化背景的热爱
祖国的中国人。努力做到这一点才算是真正体现了作者的意愿、真正忠实于原文。我就
是在这样一个总的指导思想下,按我所理解的“信、达、雅”的要求来进行本书的翻译
的,即:力求正确地、充分地、明白地、流畅地表达原文的内涵和精神,并尽可能提高
译文的文字水平。当然,这只是我为自己悬的鸽的,借用作者序言中的一句话:“我在
多大程度上达成了这个目标,这要请读者来评断。”我所能说的是,我已在主客观条件
和近两年时间所许可的范围内尽了我的最大努力。在这方面,作者的勤奋、谦虚和一丝
不苟为我树立了榜样。
这里需要说明的一点是,正因为宋庆龄的许多作品原来都是用英文写的,所以当时
和以后出现的中文本就存在着许多问题,如文体不一、版本歧出、讹误脱漏、译名混乱
等。进行系统的、完整的校核订正是目前恐无条件进行的浩繁工程。在本书翻译过程中,
凡是能找到的已出版的中文本我根据最有权威性的文本,包括1966年出版的《宋庆龄选
集》。(新的宋庆龄文集正在编印出版中,惜尚不及看到。)附带在此说明,凡本书提
到的所引用或参考的中外书籍(不包括刊物)已编成书目列于书后,所以在注释中都只
写了作者和书名。
书后另一附录是人名、地名、专名的汉英对照词汇。除了一些众所周知的属于常识
范围的名词如华盛顿、伦敦、《圣经》等外,其他均收入,以便于读者查阅。许多人名
的中译不同,我采取的是用得最广泛的或符合标准的译名,在对照词汇中列出其他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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