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纯爱,灵异,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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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刻看着母亲像小猫般依偎着他,不由感觉自己隐藏的大男子主义感被满足了,嘴上却嚷嚷道「啥叫犯事啊,你可不要污蔑我,我这叫博学多才,不然怎么满足老妈你日渐多样化的需求」
「去你的,谁需要你满足了,满嘴的跑火车,暑假得把你丢去阿尔及利亚,和你老爹一起支援非洲建设」
「别啊,妈,要是我假期回来晒得和黑炭一样,你可得对我负责」
「负什么责?」
「一班班草损失费」
「学校杂工免费除草」
好不容易将老妈哄睡着了之后,我轻轻地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她睡时的容颜,静若处子,动若脱兔说的应该就是她了吧。至从老爹支援非洲以后,这个家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她没有任何怨言,含辛茹苦地一个人把我带大,印象当中的父亲也只有偶尔能从他的来信当中了解到。我的名字是外公起的,陈刻,取自于刻舟求剑之意,意在告诫我要用变化的观点来看问题,不能拘泥于当局。据老妈说外公年轻的时候曾是有名的大才子,对于中西方文化都有涉猎,并不是保守死板之人,对于子女的教育,他虽然可以放她们各抒己见,但前提是了解足够多,博学多闻的情况之下,他并不喜欢放浪形骸之言。母亲的名字据说也和舟有关,林江雪取之于柳宗元的「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陈刻曾经问他和母亲的名字有什么特殊寓意,然而外公总是摇头沉默,直到去世也没提及这件事,渐渐地他也没在放在心上。
此刻母上大人温热的呼吸轻轻打在我的小腹上,如寒潭般的明眸此时已经微微合上,玉容微微仰起,如同山间的积雪,纯净而明媚,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仿如夏萤轻轻颤动着翅膀,教师衬衫袖子里的纽扣已经解下,如凝脂的皓腕此刻正轻轻拦着陈刻的腰,如古代伏案于笔墨中的仕女,娇俏可怜。她只有在自己面前才会收敛那来自书香世家,来自于名门之后的气势。她是一个让人感到很幸福的母亲,陈刻这样想着并且很享受自己和她相伴相守的时光。
「我无法读懂这世界,我的生命中只有你,最璀璨刹那一定是你对我笑」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电话铃声响起,那是母子两个都共同设定的铃声,好吧,就是母亲强迫他设置这个铃声,不然就不给他手机用,说他应该像这首歌曲的主角一样对主人忠一无二,而这首歌的主角是条狗,那个时候刚上初中的陈刻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只能迫于压力做了母上身边多年的小奶狗。
林江雪被铃声吵醒,发现自己趴在儿子腿上这么久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笑了笑,往单人沙发旁挪了挪,就顺手把他的胳膊往里侧拉了拉,陈刻一边滑坐过去,一边伸手取手机。右边胳膊有些麻木而且被母亲拉着,他下意识地用左手去掏那边口袋的手机。母亲体谅地按住他的手,主动伸进他口袋去摸里面的手机,林江雪只是随意地摸了一下,突然摸到一个硬硬的、长长的圆棒,她还下意识地捏了捏,猛然醒悟到摸到什么,她的手像触电般缩了回去,刚睡醒的慵懒再无丝毫,眼里的媚意尽数散去,她想要努力瞪我一下,只是以往的冰山雪莲现如今只是荷塘里的娇俏荷花。
没想到看着母亲如睡美人一样的端庄典雅的姿态我都能勃起,我,我果然是没救了只能尴尬地朝她笑笑,她没好气地把手机丢还给我,起身冷哼了一声说句我去饭了便不再搭理我这个儿子。
手机铃声还在响起,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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