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画技(画春宫,掰开pi股放玩具,肚兜开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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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的奇异体验之后,青年就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压力下昏迷,一路上的颠簸都没能唤醒他。
再次醒来,他已经在皇宫的高床软枕上睡了整整一个日夜。
自从被献祭给神明,他除了藤蔓的汁液,可以说是没有再吃喝过任何东西。唤醒他的,是灼烧胃部的饥饿感。
蜂拥进房间的一众宫人,沉默着为他重新擦拭已经被打理过的身体。
青年这才发现,连带着身体内部,都失去了之前的种种黏腻不适。他一点不想知道,那种地方是怎样被清洗干净的。
虽然身体上没有了赃污,但那些情色痕迹,不仅没能消退,反而缘由不明地加重了。像红肿得更明显的那颗乳果,和乳晕上深深的齿印,仿佛在这一日一夜,被反反复复啮咬舔舐,烙印在皮肤上。
宫人们为他清洁,他当然不自在,就算他不是一副被狠狠蹂躏过的样子,也不会习惯被人伺候。
可是这些宫人,竟然比平日的他更有力气,只消两人,就牢牢禁锢住虚弱的他。明明都作女子装扮,此时却让他无法分辨真实性别了。
刷洗干净后,宫人们将他用一床艳红的褥子包裹,抗在两人肩头,出房门往另一处去。
天色已是很晚了,宫宇里一片寂静。饥饿和干渴让青年无法集中注意力去观察,这种赤裸着被送去男人床上的羞耻感,也让他把脸深深藏在被褥里,拒绝探查外界,同时拒绝外界的窥视。
宫人把他送进一间比外面温暖许多的房间,或者说宫殿。
青年察觉到眼前明亮起来,正要探头,就被放在地上,抽离了被褥。他下意识摆出一个跪坐的姿势,把自己的下身藏在双腿和阴影之间。
“休息得如何?”皇帝在几级矮阶上的书案后,支着下颚欣赏他赤裸的身体。
青年脸上飘过一丝怒意,强忍着低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再怎幺无知,也不会试图去惹怒一个帝王。这和他对于神明的顺从是一个道理。
好在,皇帝也不是真的要他的答案。他招手,让身侧宫人往桌案上摆了一个小盏。
盖子被微微揭开,一股从未体验过的鲜甜,丝丝缕缕钻入青年五窍,一下子完全勾动他的食欲。
皇帝俯首轻嗅:“你睡了足足十四个时辰,滴水未进。御医说,这种时候喝点燕窝粥最是滋补。”
他看着青年暗暗吞咽的动作,笑了:“不过,燕窝价比黄金,你和朕不过初相识,彼此陌生。朕不知,你值不值得这一赏赐。”
青年一点不意外,昏迷之前的遭遇,已足够他粗略了解这个所谓帝王。他干脆问道:“要我做什幺?”
“很简单。”皇帝放下盖子,宫人便把粥端到青年身侧,摆上小案,“朕的后宫还从未有过双性美色。若你愿意留下,朕可以封你做贵妃。朕尚未立后,贵妃便是后宫暂时的主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享不尽荣华富贵。朕的妃,自然可以享用朕的赏赐。”
想也不想,青年撇开头去。
皇帝状似遗憾地叹了口气,唇角却勾起:“那就只有另一选择了。一个月,你配合朕,等朕完完全全体会了你的身体,就放你走。”
青年脸色青黑,张口欲辩,却看见皇帝身旁的侍卫,已经握紧佩刀。他身上一颤,意识到,根本不存在选择,不过是不同玩法罢了,他无力反抗。
“一个月。”他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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