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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桢桢不怕死地冲她爸做了个鬼脸,然后认怂赶紧溜了。

    “她刚才说我什么?”郑峪章问安明知,“我是暴君?”

    安明知低头笑了下,没说话。

    他一笑就遭了秧,郑峪章穷追不舍地开始了,从走廊追到他的房间,再追到床上,非要他说出来个所以然。

    “我是暴君?”他将安明知压在身下。

    安明知笑着忙说不是,才不是,暴君哪够啊,简直就是大暴君,他在心里想。你看他现在的行为多么像啊。

    他却不敢说出来,打闹着逃脱了男人的怀抱:“不要闹了,我要去洗澡。”

    “一起洗。”郑峪章用硬硬的胡茬磨着他的胸膛,嘴已经不安分地吃上肉了。

    安明知怎么会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郑峪章喜欢在浴室做,喜欢将他按在浴缸上,或者将他一条腿高高抬起,逼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怎么吞下那个东西的。

    老狐狸一贯的恶趣味。

    “不行,峪章,今天不行……”

    他捧着郑峪章的脸,喊他的名字,就是最好的示弱和求饶。

    安明知腰上的伤还没好,经不起折腾。腰上受伤的事,他没告诉郑峪章,不是什么大伤,可难免酸疼,得养养。偏偏郑峪章不知节制,可不就苦了他。

    眼看着嘴边的肉就要这么飞走了,郑峪章黑下了脸,看着他。

    安明知抓起床上的浴巾,赶紧逃走了。

    第7章

    过了一会儿郑峪章来拧浴室的门,拧了好几下都拧不开,人便急了:“出息了你!还学会锁门了!”

    多少年没把他这样关在门外了?谁敢给郑峪章这样的罪受?也就他安明知了。

    安明知在浴室里含糊不清:“马上洗好。”

    郑峪章敲门:“开门。”

    明明楼下还有一间浴室:“您今天去下边洗,行吗?”

    郑峪章总是不威自怒,把门敲得更响,安明知肯定有事瞒着他,没事能躲他躲成这样?八成是在外边受了委屈,不想跟他说。郑峪章一想就气,锲而不舍敲门,几乎要踹开:“给我开门!”

    安明知拗不过他,还是开了浴室的门,看见不着一缕的老混蛋站在门口遛鸟。

    郑峪章瞧了他两眼,虽然想把人吃干净,但他直觉今天安明知不对劲,平时哪儿这么躲着他呀。

    “怎么了你今天?”

    答案就在安明知转身的那一刻,他白,腰上还没散去的淤青显眼得很。

    “腰上怎么弄的?”郑峪章逼问他,“什么时候伤的?”

    “您别问了……”知道了该又不让他去拍戏了。

    “是不是拍戏伤的?”

    安明知支支吾吾:“没有,自己撞在桌角上了。”

    郑峪章“哼”了声,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没多疼,几天就好了。”

    郑峪章不相信,不解气地去捏他青了的皮肉,安明知立刻疼的嗷嗷叫,要掉下来。

    他是没信,真当他那么好骗的啊:“磕下能磕成这样?”

    安明知低头不说话了。郑峪章是只老狐狸,有一眼识人心的本事,他那点道行哪儿能比?

    郑峪章贴过去在他身上蹭,强势又磨人,顶得安明知腿软了。他服软求饶:“真的疼,我帮您咬出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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