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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份报告书之后,“大人物们”相当惊骇。他们最担心的事还是得到了证实:和没有现场记忆的基尔伯特不同,一名神志清醒、很可能目睹到案发全程的“猎物”秘密地从他们眼皮底下逃走了,而且不知所踪。万一那个人把一切曝光出来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向那群惶惶不安的人提出两个建议:第一,修改尸检报告,将受害者血型改为和少年体内采集到的□相吻合,按照基尔伯特本人的希望,把事件描述为他防卫杀人。第二,将基尔伯特的判决从服刑改为强制治疗——这只需要我提供一份合情合理的鉴定报告即可。既然他是为包庇另外一个人而服罪,那么只有留着他这条命,才能找到逃走的“猎物”。
我以为他们至少会接受建议二。不过他们显然比我想象中更谨慎,完全隐去男性死者的情况还不算,他们老老实实地毁掉真正的尸检报告,另外伪造了一份。尸体火化入葬之后,dna鉴定也再无可能,重要的证据全部湮灭,就算日后有人想要重新调查,真相也已石沉大海——正像我所希望的那样。
就这样,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变成我的特别病人,而我就成为他的终身专属医生。一切都如我的安排——如果头脑发热的笨蛋瓦修·茨温利没来破坏的话。
看到满身是血,身体抽搐不止的基尔伯特,我突然感到一阵山崩地裂般的绝望和挫败。如果不是茨温利的枪法并不牢靠,而基尔伯特也比想象中更坚强的话,我精心展开的计划就要功败垂成。
从那一刻起,我就想杀掉瓦修·茨温利。他是在这个剧本中唯一不按我安排演出的演员,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
但这并不妨碍事后我礼貌地拜访他——依然是心理医生的身份。我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告诉他我会出具对他有利的证据,保证他不会被以谋杀罪起诉。这位深爱妹妹的金发少年在我面前放声痛哭,我柔声安慰,趁机告诉他基尔伯特并非他的仇人,将那份伪造的尸检报告给他看,以此证明我的诚意。他愕然而懊悔地接受了我的解释,放弃对于基尔伯特的复仇,而且从此怀上了一份愧疚。
同为受害人的身份,会令人类产生难以想象的亲近感。日后,我也是利用了他这种心理,将之带到那个死亡舞台之上的。
待基尔伯特伤愈出院,我终于可以享受和他独处的时间。但我知道事情不会到此为止,“大人物们”还指望找到另外一个“幸存者”,而我必须交出一个满意的答案。不过,我也没打算就此罢手,在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真正属于我一个人之前,还有许多事需要做。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谈谈我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的相识。
大家都以为我们是通过“少女残杀案”,由于我职业的关系才彼此认识。事实上完全不是这样,早在这之前,当基尔伯特还是一名出色的军校在读生时,我就和他结下了这份孽缘。
那时候,我的老师正在研究“群体心理学”方面的课题,他选定了一所著名的军校用于调查。而我作为他最得意的学生一同前来,负责问卷采集和样本分析。
老师和这里的校长是旧识——这也是决定他选择的重要原因。校长先生热情地欢迎我们,将我们邀进他的办公室,还拿出东方进口的极品红茶。就在两位老人谈天说地的时候——我感觉极其无聊,却也只有微笑着等待——一声巨响惊扰了他们。
我一抬头,看到一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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