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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不同的群体,到底是靠什么来区分,这其中又有什么深意?
而且,这场布局中还存在至少一个意外因素——那就是他,基尔伯特·贝什米特!他不是“主人”邀请的对象,如果不是这封寄给“贝什米特先生”信阴错阳差地被他拆开,此刻呆在这个岛上,并且承受生命威胁的就是路德维希。
而这是否才是连锁打断的真正原因?“主人”到底是以怎样的心情看待‘意外角色’的出现呢……
“基尔伯特,你在想什么?”
不用移开手掌、睁开眼睛,他就知道是她。他为此皱紧了眉峰。他永远也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赶也赶不走。
就连那时,他对她拼命大喊,痛骂她,就差恳求她,她都一脸见鬼的不舍表情。那让他感觉很窝心,简直比被当成心理异常的杀人狂还要难受。
“我在想,为什么我这个直接造成那小女孩死掉的罪魁到现在为什么还没被杀。难道说凶手觉得不能这么简单放过我?”
“那不是你的错。”
“女人就是喜欢搞些狗屁的哲学说辞,杀人凶手有什么好辩解的,做了就是做了。”
“但那是情非得已!”她突然激动起来,吓了他一跳,也吓坏了蜷缩在沙发旁边的费里西安诺,“如果不是遭遇了那种事——”
“女人,”他冷酷无情地打断了她,“如果你再说下去的话,本大爷就在这里杀了你!不要说得好像你什么都亲眼看到了一样,我没有疯,至少那时侯,根本没有发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知道会承受什么样的结果!”
你根本不知道,那会是怎样的结果。
伊丽莎白直起了身体,开始变得淡漠而嘲讽的目光,居高临下地落在那个人的身上。
“基尔伯特,”过于平静、毫无感情的声音,听起来仿佛不是她的,“你知道为什么审判你的当日,我并没有到场吗?”
一刹那的动摇出现在那双红色的眼眸——但那也只是一刹那。
“那一天,”她一字一句地说,“罗德里赫在我的药里放了地西泮(俗称安眠药),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错过这个震动全国的审判。直到刚才为止,我都怨恨罗德里赫这家伙简直是太多管闲事,可我现在不得不承认:他做了一件最好的事!如果看到你当时的蠢脸,一直到今天我都会觉得恶心!”
丢下那番恶毒的台词,她转身而去,离开了他的面前。
他望着她的背影,没有阻拦。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才又倒回到沙发。
“不温柔一点的话,你就永远交不到女朋友哦,基尔。”不知从何时开始旁听这一切的伊万,手肘撑住了沙发靠背。
“罗嗦,多管闲事。”
“善意这种东西呢,若是一直都用糟糕的形式来表达,终究会有一天,真的变成恶意哦。”
这男人简直啰嗦透顶……
基尔伯特再次捂住眼睛,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伊万的声音排除到脑外一样。难道他的想法不对?为什么要把女性牵扯到自己的恩怨之中呢,那根本不是男人的所为。就算他很清楚,她根本不是那么柔弱……不,从某些方面来说,她比很多男人还要坚强。
以至于,他甚至觉得她是那么地高贵。
所以他不希望她被毁掉,无论是谁的手,就算是她自己也不成。他没能保护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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