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我也这么怀疑过，不过在这点上，伊万帮了很大的忙。我认为，他或许也想到同样的事，所以才会监禁那个人，夺去他的活动能力。诚然，很多证据都指向基尔伯特，这样一来，确定他到底是黑是白就异常重要。老实说，”亚瑟伸出一根手指，“其实我最早认定凶手是那个瓦修·茨温利。”

    “尽管哥哥我有同感，不过很遗憾，他已经死掉了，脑袋被砸得稀烂的人可没法继续杀人。”

    “正因为是被砸烂了脑袋呀。想想看，这样一来无法分辨容貌，我们也不知道他的身体特征，所以无法确定身份。外面又是暴风骤雨，什么时候救援能赶来还说不定，dna鉴定自然无法指望。如果那只是随便从哪里找来的替死鬼，而真正的茨温利依然隐藏在这栋别墅的某个角落……”

    看到弗朗西斯脸色一变，亚瑟笑了笑：“当然，这只是推理小说中常见的桥段，未必就是事实。说起来，波诺弗瓦先生——”

    “叫弗兰西斯就可以了，只要是美人，哥哥我都相当宽容。”

    “波诺弗瓦先生，您这无论男女，只要脸孔ok就来者不拒的个性，更让我确定你就是当年那个人。不过我可不是会被这种小把戏骗到的笨蛋，如果您再胡搅蛮缠的话，就算您不是我的猎物，我也会要了你的命。”

    弗朗西斯赶紧赔笑：“我无比崇敬的柯克兰先生，请继续。”

    “……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基尔伯特·贝什米特被起诉的原因可不止一桩谋杀。当时在案发现场，除去茨温利的妹妹之外，还有另外一具尸体。”

    “这么说起来……”

    “因为事情牵扯到一个望族，案子才会草草了结，媒体被引导去大张旗鼓地宣传惨死的少女，以及凶手被枪杀的爆炸性新闻。甚至让我也一度以为这场闹剧就此终结了。”

    “是呢，比之大人物的面子，几个普通的小鬼的命运就怎样都好了吧？”

    “谁也没想到，也许就是当年的某个小鬼会策划了这么一场华丽的闹剧吧。”亚瑟抬起头，望向昏沉沉的窗外，“不过当年的我们，也同样是无可救药的小鬼呢……”

    弗朗西斯比较关注的是现实问题：“事到如今，我们该怎么做？在救援赶到之前继续这么乖乖地等着被杀？”

    “现阶段当然是静观其变。”亚瑟托起下巴，“好面子的凶手，肯定没想到一下子会揭开一连串受害者名单，他开始焦躁，被逼入困境，然后铤而走险，露出马脚。我倒是很期待呢，如果下个死者不是费里西安诺的话，这场拙劣的戏码还怎么继续下去。另外，我也很想知道和我们处于同一立场的那个家伙——我已经确信无疑他就是当时的那个人——到底打算怎么做……”

    一个轻微的响动打断了他。

    弗朗西斯像触电一般起身冲到门口，附耳上去静听了很长时间。然而外面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了。

    他心有余悸地回过头，以眼神询问房间的主人：刚才的谈话也许被人听到了，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对方没有回答，一丝沉郁浮上了那张俊秀的脸庞。

    “海德薇莉小姐，您不需要到厨房来帮忙呀。”

    “请不要客气，”伊丽莎白对面色疲惫的管家回以友善的微笑，“还是让我干点什么吧……继续无所事事的，我一定会疯掉的。波克先生也是同样把？”

    爱德华勉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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