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就这样微微张着嘴，喉结上下滚动。然后他珍惜地用双手拿起蛋糕放到一边，小心地挪近ze，继续呆呆地抓着他的手，动作笨拙。

    “噗……”ze看着这样的li，突然笑了起来，打趣道，“哥你傻了？”

    下一刻，li轻轻地将他搂进了怀里，声音沙哑：“嗯，我傻了。”

    “我傻了。”

    li喃喃地在zeg环上他的后背之后僵硬了片刻，然后更加用力地抱住了他。

    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星月悬空，在太平洋上投下点点光芒。冰冷的海风夹杂着水汽拂面而来，两个人紧紧拥抱着的身体却无比滚烫。

    “哥，该回家了。”ze揉着他的乱发笑道。

    “嗯。”li的声音闷闷的，他不曾想到，踏上这片土地之后此时此刻居然第二次有种要落泪的感觉。

    “大概是阳光太刺眼了吧。”他用力地眨了眨眼睛，又低声失笑，“不，是月光……”

    “嗯？你说什么？”ze声线温柔。

    “我说，谢谢你。”li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还有，我爱你。”

    ☆、12

    “我很爱他。”li轻声说。

    他划着相册里的照片。每一张都是ze，或站或坐，笑着，苦恼着，沉思着，或者仅仅就是怔怔地发呆。

    “……”十二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大口咖啡下去烫得喉咙一阵刺痛。

    十二忽然看到了一张照片。

    “唉，前面那张是什么？”她指着li的手机说道，“好像很少有合照。”

    li往左翻了一张。照片是li一只手拍的，有点糊。背景是一个餐馆，照片里li从座位上直起身子，拿着一张方形薄披萨往zeg假装一脸嫌弃，笑着往一边躲。

    li看了一眼就笑道：“这是我陪他去蒂华纳玩的时候拍的。”

    蒂华纳距离学校这边开车只要一个多小时路程，周末一天来回就足够了。

    “他喜欢吃披萨，带很多肉的那种。”li笑着说，“招聘会吃了那么多免费披萨都吃不腻。”

    然后他想到了什么，往后翻了好几张，翻出另一张ze吃披萨的照片。

    ze坐在一张木桌后，灯光有些发黄，明显是在公寓里拍的。桌子上是一张铺着满满火腿片和芝士碎的披萨，看起来有点厚。ze低头扯着一块，隐约可以看到他牵起的嘴角。

    “怎样，不错吧？”li十分得意，看着照片时眼底的温柔怎么都藏不住，“我特地为他学的。第一次就做得这么好，像我这样的好男人……”

    然后他停住了。

    十二赶紧嘿嘿笑着接上：“行行行，像你这样的好男人真是绝无仅有，举世无双！”

    “姐姐眼光不错。”他重新笑起来。

    后来，li就不怎么说他和ze的故事了，十二也很乖觉地没有追问。

    他喝完咖啡之后心情好像好了很多，然后把最后一份作业答案从十二那里顺了回去。

    十二：……

    今年的感恩节很快就到了。

    十二坐在没什么人的图书馆里默默地掏出作业，打开课件，插上耳机，然后看起了剧。

    旁边过来一个男生，十二稍稍把电脑屏幕侧过去一点。中国人好学的面子还是要保一下的。

    
第(2/3)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