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泪从何来
第(3/4)节
种人能压死一个少一个!
然而可怕的现实再一次打击我,不管我怎么做,我不可能扑下去,就连失去平衡都不行
苍天啊!你为什么要如此捉弄我!
难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毫无表情看着,然后掉几滴无足轻重的眼泪!
这么多天来,你玩我还没玩够吗?
难道你一定要我在这种情况下冷眼看世界,无法伸手只能做个旁观者吗?
我操你妈妈的老天爷!
我操你十八代的祖宗!
我操你几千代几万代的祖宗!
我敬你何用!我要你何用!
又一滴眼泪掉下,我突然灵机一动,我用尽全力把喉咙里的痰咳出来,不能动,吐你一头唾沫总可以吧!
我正蓄劲待发,突然一个老而威严的声音响起!
“够了!你们还是人吗?他们尸骨未寒,你们在边上说这种话,你们到底是不是人!你们连猪狗都不如!”
一个白发白胡子的老夫子怒声喝斥那帮无聊的看客,他的声音如此正义而威严,以至于那帮叽叽喳喳的垃圾竟没有一个敢再说话,个个低着头夹紧屁股,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怎么能对着这样的老先生吐痰呢?
老夫子拄着捌杖,一步一晃的走近放在河岸的尸体,所过之处人群都自动让出一条路。
一个小学生跑过去,搀着他的左臂,远处车旁一个当官模样的正对着几个干部在说着什么,看到这个情况,连滚带爬的跑过来。
他正想去搀老夫子,老夫子一捌杖敲过去:“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这样毫无规划的砍树和采矿要出大事的,你们不听,说什么不砍不采就不能发展,现在你看看!你看看!”
那个官员不敢避,任由老人家的捌杖落在自己的身上,
边上有个干部模样的人大声说:“你怎么能打他呢#蝴可是我们县委书记!”
一边想要去拦阻,那个官员连忙制止他,
“是吗!官当大了!我都不能打了!不能打了!”
老夫子怒声骂着,捌杖上又加了些力,这次再没有人敢阻止了,人们对那个挨打的官员同情之感倒是加了几分。
打得累了,老夫子停了下来,老泪纵横:“林乐之,林风远,林大书记,我打你可打得对?”
“爷爷!是我没有做好,我检查如果仔细一点,他们就不会死,这都是我的错,我今晚会好好反省的,想好了,我再来向您老请罪!”
听到林书记这么说,那边上的跟屁虫本来是一副怒目而视的神态,现在都立马变成阿谀之态。
那个想来夺杖的把小学生赶到一边,搀着老夫子就差没扑下去舔老人家脚趾了。
老夫子转过头来对他怒目而视,他当没看见,最后老人家没办法,只好狠狠的甩了几下左臂,那人才无趣的放开了手。
老人家拄着捌杖挪了几步,林风远连忙扶着他。
看着紧紧拥抱着尸体,林老先生流着泪吟道:“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走得很快乐,来世也要做夫妻!”
林书记点头称是,老人回过头来:“乐之,天祸难免,人祸可避!发展与破坏本质并不矛盾,你为官一方,自当切记在心,善后之事,你当谨记在心,以慰他们在天之灵!”
人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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