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的初恋在异国
第(2/3)节
述了章飞扬离开我之后的一些事情。
原来莫白和章飞扬是同班,同宿舍,上下铺,他们俩是大学时最好的朋友。
莫白告诉我,那次章飞扬安葬完他父亲的骨灰,从南方回到学校后,整个人完完全全变了。原来性情开朗活泼的他,终曰沉默不语,除了上课外,大部分时间是躲在宿舍里。
开始,莫白以为章飞扬还没有从他父亲突然离世的痛苦中摆脱出来,就没有惊动他。可是一个多月后,发现他还是那样,而且连你的电话也不接,才感觉有点不对劲儿。
有一天晚上,莫白没去上自习,等宿舍别的同学都走后,他搂着呆呆坐在床边的章飞扬的肩膀,问他到底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章飞扬扶在莫白的肩上哭了。哭了好一阵子,章飞扬才对莫白说他和女朋友也就是我分手了。他准备退学,去加拿大,手续正在办理中。
莫白问章飞扬为什么?还有一年就毕业了,多可惜。章飞扬摇着头说,他不想再念了,他永远都不能原谅你,也不想再见到你。出国的事儿也就更不想让你知道。
听到这里,我那已经干枯快四年的双眼,又充满了泪水。我用嘶哑的声音问莫白:那他后来呢?莫白说:“章飞扬到了加拿大后,为了能继续上学,他母亲给他介绍了大学里的一个同事,他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很快就结婚了。
但是婚后,章飞扬发现那个女人在外面乱搞,有时醉酒后回来还动手打他。一年后,实在忍无可忍,便和那个女人离了婚,独自搬到郊外的一个小镇上,他一边打工,一边读书。”
莫白的每句话,都像一把刀,一把剑,狠狠地戳在了我的心上。痛苦万分的我想起了章飞扬的母亲,就问莫白:那章飞扬的妈妈呢?
莫白告诉我说:章飞扬来信说,他妈妈在他父亲去世后不到一年,就和一个香港男人结婚,去香港一所大学教书了,他们母子后来也很少联系了。
莫白说着,起身取来一个铁盒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封信交给了我。看到我的手抖个不停,半天没有办法从信封里抽出信来,莫白就拿过去,帮我把信抽出来。
这是半年前莫白收到章飞扬的最后一封信。我看到除了一封信外,还有一张照片。憔悴瘦弱的章飞扬正坐在一片草地上,阳光下,章飞扬疲惫的脸上露出一丝凄苦的微笑。他的信,在我手中颤抖着。
我的眼前模糊一片。章飞扬的信更令我柔肠寸断。
莫白:
“给你写完这封信后,我不知道还要过多久才能和你联系。我下周就要动身去瑞士,投奔我父亲的一个远房堂哥。因为我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工作了,我再不走,房东就要把我赶到马路上去了。这就是西方。
你几次来信问她的名字,你是不是想要帮我去找她?我劝你不要了。我知道她现在也在北京,和你同行,我这里也有国内的报纸,我常常看到她的名字。不管怎么苦,多么难,我都不会向她伸手,我无法向你解释,她对我的伤害到底有多深。总之,这件事你就不要多问了。
另外,你前几次寄给我的钱,我都给你寄回去了。你千万不要生我的气。你刚参加工作没两年,国内工资又不高,你也不小了,总得为自己攒点钱。我现在虽然艰难些,但是总会有办法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我不会让自己饿死。
你来信要照片,我来加拿大后这几年,除了结婚那天就再
第(2/3)节
推荐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