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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第(1/3)节
    第二天,紫苏吃了早餐,刚到教室,就见同桌把他的习题册交给自己“过目”。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只见他写得是乱七八糟,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果不其然,一对答案,全错了,也真是“茶壶不强好嘴子”。

    “看你整天什么定律的挂在嘴边,还以为你有真才实学呢,原来是个马谡,我也懒得算,问别人好了。”紫苏好歹还知道去问别人,尚没懒到“倒口油瓶也不扶”的田地。说完,找了一张纸,抄了几道题,逃出了教室,再看那屁股后边着火的样子,还以为是要去厕所呢。陆潘满腹文采,也满腹冤屈,其实他早说过,自己是“泥菩萨”,人偏不信,方子是真的,药是假的,会说不会做。可人就很奇怪,你越说自己不会,别人越说你会。陆潘学以致用的能力毋庸置疑,说白了是,扯葫芦倒秧子,狼腿拉到狗腿上。比如在学“波的衍射”一章,他得出用一成语来解释,指桑骂槐。

    “礼闻来学,不闻往教”,须臾,紫苏登门拜访,来到了边城教室外,本想学时下买房所持的“观望”态度,在第一个窗户边口窥伺侦查一番,可忽然瞥见中间窗户上那一盆垂笑君子兰,就像是张生见了崔莺莺,径直走过去了。“咦,这不是边城那盆吗?”他一边自言自语道,一边准备用手去扣开那扇蓝色的窗户。恰巧,一个女生扯下了那“半卷湘帘”,但因兰花而虚掩了她的珍重芳姿,只露出半边楚楚可怜的脸。他一见便神魂颠倒了,“云想衣裳花想容”、“一枝红艳露凝香”、腻云儿飘,暖酥儿好,想起了徐志摩的那句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是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迷人的酒靥,有红袖添香,大丈夫夫复何求?尤其是美丽的微笑如冯至那篇散文《塞纳河畔的无名少女》里的无名少女。颔首低眉的笑,如一朵垂笑兰。紫苏愣了神后,走了神,由于走得太远,等回过了神来,才知道自己的言谈举止有可能得罪神了。“同学,找谁呀?”,这句话,蓝兰已经说了两遍,“好话不说二遍”,既然说了,就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了,何况人家的座右铭是“女为悦己者容”,即使成了墓志铭也不会改变,好一个“从一而终”的贞烈女子。紫苏正想赶紧发动大脑引擎,驱动文学细胞的新陈答谢,不料这时,边城已经跳进他的视野。“边城,边城—”彷徨间,看见正用纸巾擦鼻涕的边城,就呐喊起来。且说,这书生可是二竖为灾,“娇袭一身之病”,“读书破万卷”时受了点风寒,就“凭轩涕泗流”了。紫苏喊话时的声音有点沙哑含混,听起来还带有一丝“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语气腔调。此时的蓝兰可不干了,就趁机白了这个一点也不文质彬彬的男生一眼。其实文质彬彬真的很难,《论语—雍也》说:“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

    边城出来,先把上次紫苏给自己的那张纸给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也甭管是什么东南西北风吹来的,开门见山。我请教你几道题,可别说不会啊。”紫苏想在佳人面前显示自己林肯一样的诙谐幽默。可人家小姑娘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上当受骗的,只当此人是爱出风头的西奥多—罗斯福,虽说都是美国总统,两者的口碑就不大一样了。边城对数字和紫苏对文字一样饶有兴趣,于是就心甘情愿,“做牛做马”了。可蓝兰似乎不愿意做牛马的“老婆”,但也与有荣焉。本来边城做习题如袁虎做告示一样倚马可待。可紫苏却给他搭好了舞台,又把舞台拆了,嘴上说是让他好好算,明天给自己好好讲,其实心里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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