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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耳钵兰,你皮痒了是不是?!”他大吼。他就说嘛,唯女子与小人不能宠,一宠就上天。
数日后,杜牧之匆匆走了,留下无名款的关鸠诗。
一踏进光线不算太好的房间,昏暗中窜出一道小小的人形。
“你来了——”五言的声音戛然停止,因为看见她身后的滕不妄,他抽了一口冷气,脸色大变。
“五言。”钵兰知道他不高兴了,因为她差点失约又带了个跟班的。
“哼,我不想跟你说话。”滕不妄在旁边他不敢大声,眼眉全部拧成一团。
“是我坚持要跟她一起来的。”即使滕不妄挺身解释,也只消去五言表面的怒气,他转身进了屋子。
从外面看里面一片漆黑,进屋后才发现,原来是重重窗帘遮去了该有的光亮,使得宽阔的房子显得窄小黑暗。
桌上没有任何待客的准备,只有一杯冷掉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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