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诺思(Douglass C.Nor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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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
我的家庭并不是。家父当初进入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担任小职员时,连高中还没毕业;至于家母,我也不敢确定她是否完成了高中教育,不过她真是一位精彩人物,聪慧又有求知欲,在我的知识发展上扮演了重要的角色。此外,我的一些长辈也都对我有相当的影响,他们引介我进入了古典音乐的世界。即使到了今天,我的姑姑阿德莱(adeidenorth)还是我生命中非常特殊的人。
我要上大学那年,原本已经拿到了哈佛的入学许可,可是因家父调任为大都会人寿保险公司美国西岸主管,我们又搬到了旧金山。因为不想离家太远,于是我决定改念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在那里,我变成了马克思主义信徒,生命也全然改观。
马克思主义当时之所以吸引人,在于它似乎能对那个时代最迫切的问题提出解答,其中也包括我们正面对的经济大恐慌——我在1939年~1940年所学的凯恩斯学派之前的经济学,对此则并未触及。我反对第二次世界大战,但就在1941年6月22日希特勒入侵苏联时,我突然发现自己支持和平的立场变得很孤单,因为其他人基于对共产主义的信仰,也转向支持战争了。
因为忙着参与学生运动,我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大学部的成绩只能算是中等,平均成绩大概比“c”稍好,不过我选了三门主修:政治学、哲学以及经济学。我原本打算进入法学院,但随着世界大战爆发,再加上不愿杀人的意志强烈,因此1942年5月从柏克莱毕业后,我进入了商船服务。
就在出海后不久,舰长把我叫到舰桥上,问我是否愿意学习领航:大部分的高级船员都只受过基础教育,而我们的船正由旧金山航行到澳大利亚。后来,我真的成为领航员,而且乐在其中。我们往返行驶在旧金山与澳大利亚之间,并且进入新几内亚及所罗门群岛。
海上航行的岁月,让我有三年的时间持续不断地阅读,就在阅读的过程中,我立志要成为经济学者。大战的最后一年,我在加利福尼亚州阿拉梅达(a)的海事人员学校,教授领航的课程。这时我又一次接触摄影,而陷入两难的抉择;到底要当摄影师,还是进入经济学的世界?1941年夏季,我跟着农村安全署(faristration)摄影部主管蓝姬(dorrotheange),到加利福尼亚州中部山谷拍摄过境候鸟的照片。蓝姬一直想说服我当摄影师,她的先生泰勒(aultaylor)任职于加利福尼亚大学经济学系,却鼓励我往经济学发展。结果是先生赢了。
钻研经济史
我进入加利福尼亚大学柏克莱分校的研究所就读——由于大学成绩乏善可陈,这是唯一接受我的学校。作为研究生,我所设定的目标,是要找出到底是什么决定了经济体系运作的方式及其成败。显然,经济史是最符合这一目标的范畴。我不敢说自己在柏克莱研究所学到了什么正规的经济学。当时影响我最深的教授,都不在正统经济学的主流之列——如布莱迪(robert
ady),在经济思想史上有举足轻重地位的罗金(leorog),至于·奈特(奈特的兄弟)虽然不相信理论,但是对经济史的事实及背景却了如指掌,后来成为我在柏克莱的导师,也是论文指导教授。我也曾用死记的方式来学习一些必要的理论,但却无法真正了解其中的精义。
事实上,我一直要到从事第一份工作,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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