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成为科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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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中西部的农民而不象一位著名的科学家。事实上,他两者兼而有之。罗兹喜欢谈论他的老朋友,他热切地向人炫耀他那林木葱翠风景如画的园子,兴高采烈地回忆起那旧日的时光,每一位科学家都有其自己独特的对世界的看法——这既可以从其他人那里,也可以从他所研究的学科那里得到反映。每个人都有与众不同的爱好——这一爱好打上了他本人个性的印记。罗兹的个性是以心胸开阔、慷慨大方和热情奔放为标志的。自一九七四年退休之后,他一直天天在实验室上班,没有请过一天假。他热爱他的工作,你无法想象他会以比较悠闲的方式度过他的余生。他还是他,一周七天单调的工作。但是他喜爱他的朋友们和同事们的风格,同样也很喜爱玉米的特征。
回忆起他在康乃尔最初的那些日于,罗兹进一步证实了麦克林托克关于他在她和那些遗传学家之间扮演和事佬角色的说法:“有一件事足以使我增光——从一开始,我就承认她是好样儿的,远胜于我,我对此毫不抱怨,我赞美她。因为——毕竟——事情是这样的显而易见:她就是有那么点特殊。”根据罗兹的说法,她是他们这个小组的真正的灵感。“我爱巴巴拉——她是惊人的。”
五十多年之后,看来他没有理由要修正他早年对麦克林托克所作的评价。“我知道许多著名的科学家。但我真的认为麦克林托克才是唯一的天才。”
麦克林托克的大多数同事知道她的性格非常开朗,但也有许多人认为她有点不好对付。罗兹解释说:“巴巴拉不能容忍傻瓜——她是聪明绝顶的。”显然,至少在有的时候,她对那些跟不上她的人缺乏耐心,也没有人懂得麦克林托克工作的意义。按照罗兹的看法,这两个因素使得麦克林托克在与遗传学家的交往中一开始就遇到了困难。当然,他们全部接受染色体是遗传的基础这个观点,但是“进展并不很快。”麦克林托克把细胞学和遗传学两门学科结合起来,其精确和详细程度之高,对于他们来说是闻所未闻的。“学生们知道她的工作的意义,但是一些年龄比他们大的人却不知道——他们对什么东西都充耳不闻。”
乔治。比德尔的回忆则较少特色。按照现代的传统,他无疑是一个生物学家。他对遗传体系的分子机理更感兴趣,因此早就与麦克林托克的工作不发生关系了。但是他回忆起她的细胞学才能时怀着极大的尊敬。他也记得她的奔放的热情。一九六六年比德尔在为纪念马克斯·德尔巴吕克六十诞辰文集所写的一篇自传摘要中,回忆了他早年在花粉不育性方面所作的细胞学的工作。他谈到:“她分享了我的热情。对巴巴拉·麦克林托克来说,她已到了这样的程度,以致很难劝阻她不对我们的细胞学准备工作提出解释。当然,她做这项工作时的效率比我高得多。”他还记得有一次他要和麦克林托克联合发表文章,麦克林托克只不过让他解释一下他自己的资料就把他难住了。说到这里他大笑了起来——他有理由相信自己可以作出解释——但那时他被激怒了。他还记得他们常在玉米地里便餐,把那里当作一个“重要的场所”。就他个人而言,虽然他从未感到亲近过麦克林托克(“她和我们其余的人不一样”),并与他称作的“神秘主义”保持着距离,但是他仍对她表示由衷的尊敬。“她是无与伦比的!”即使他自己并不是她“那种素质”的人,他仍用了“奇妙的”、”惊人的”、“做了最高级的工作”等来赞美她的工作。在退休后,作为芝加哥大学的名誉校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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