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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理

第(4/7)节
对象了,可当时我才十四岁,觉得我们在年龄上的差距很大。

    不久,换了一位年轻经理去工作现场,我也同样地对待他。可是有一天,他问我:“还要给刊物拍穿游泳衣的插页哪,某日到某日不行吧?”听到出自男性之口的这些问话,我全身都战僳起来。同时,我也第一次懂得了自己神经系统的复杂。因为没办法而不得不出于自己之口告诉异性时还能想得通,反之,被对方突然追问时产生这么大的波动,却是我从未预料到的。

    从那以后,为了使那男人详尽了解我一切的那般话语落空,我改用了内装月经用品。

    听说演艺界是充满诱惑的世界,进入演艺界前我也曾担心过。什么利用憧憬演艺界的心情骗取钱财呀,什么装着为了扬名,让女性豁出身子拼命干呀……,从宣传机构传出来的演艺界情报,不外是这些内容。要是也让我豁出身子拼命干的话——这个想法也曾掠过我的脑海,但我始终也未能作出结论。

    今天想来,我当时并没有为那些情报而苦恼,恐怕是相信了自己的直觉了吧。

    在我身上,并没有发生那种情形。

    我相信自己和遴选我当演员的那些人。

    不知是因为什么,或许是我过于自信地看待自己的未来的吧。事实上,至今我没有一次被要求豁出身子拼命干的体会。至少,传到我耳朵里的情报,在我这仅仅停留在传闻这个地步。我并且感到,我实际体验的演艺界也并不是同一般社会那种隔绝。

    尽管如此,我接受了多次美其名为“采访”的记者访问,屡次面对那些比我年长一倍的人们,我就想到,这些人到底是怎样认真考虑文字的分量的呢?有人全部想好问题的项目,然后只是来套我的回答;有人毫无理由地炫耀自己一番了事;还有的人充其量是来造一个作过采访的证明而已。特别是对于“性”,正正经经提问的一个也没有。

    以男性读者为对象的周刊杂志的记者来访,最感兴趣的就是问“你是处女吗”,“初次体验是多大年纪的时候呀”。“对象是谁”?等等……全部访问没一点真挚的味道,只是随便重复着不沾边的问题,我退避这类访问。

    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这个问题他人是不能判断的。首先。这是不容别人插嘴的部分。我成了个成熟的女人,十四岁也好,十六岁也好,最近也好,我就是我,没有什么非议的。其次,跟何时迎来初潮一样,那只不过是一个女性历史中的一个事实。倘若有人认真地问我“您的私生活怎样”,我准备任何时候都从正面回答。

    我懂得男女之间的性爱,是在横须贺的学校里上学的时候。使我懂得的渠道有很多:杂志,朋友间的谈话,还有邻居家一位比我年长的女子的行动——

    那女子和我住在同一个住宅区同一座楼里,记得少说也比我大五岁多。现在想起来,也许是属于“激进”型的妇女。当时她上中学,我还上小学低年级,羡慕地叫她“姐姐”。她把自己的男朋友介绍给我。他们有时挽着手从学校回来,有时在住宅区的公园里约会,尽管那是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指责的公开交际,但是,左邻右舍爱说长道短的长舌妇们就凑在一起闲聊,横加指责,风言风语一传,没过多久,那个女子就给贴上“不良少女”、“女流氓”的标签了。然而,她和她的男友毫不理睬,仍然不断地约会。即使是我在一旁,他们也毫不介意地又是拥抱,又是嘴对嘴地彼此给东西吃,那场面就是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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