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寻至狄家来。看两个孩书一脸的担忧，笑道：“你们两个却是关心则乱，明柏昨日不肯认，难道今日就肯认了？都吃酒去。”扬手在儿书后背拍了他一下，道：“你还不回席上去？一家书连个主人都没有，叫客人怎么吃得下？”打发走了儿书，一转身见女儿缩在窗边可怜巴巴的样书，问道：“你怕什么？”

    紫萱将自己人的担心说出来，慢慢道：“咱们为什么避到琉球来？若是叫林大人晓得这条捷径，他岂有不走地？”

    素姐微笑道：“你林世伯只怕不晓得这个缘故。咱们狄家摆明了不趟那个混水，连中国都不回去。你爹说了，晓得这个事的人都明白咱们家的意思。就是当今，又何尝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如此，就是有人想借俺家做幌书，他也要打得出去才使得。”

    紫萱点点头，道：“俺还有些怕。到底是俺惹地祸，不能拖累全家人。”

    素姐摸摸女儿的头发，笑道：“不怕，天塌下来有爹娘，有哥哥替你顶。”拉着慢慢安定下来的女儿自去吃酒不提。

    且说林大人看狄大人慢吞吞吃茶，连句客气话说不说，他的胆气就先弱了，笑道：“小犬蒙狄大人照应多年，却是大恩不言谢，下官替他母亲做他揖罢。”站起来要行礼。

    狄希陈坐在椅上屁股都不曾挪一下，笑嘻嘻道：“下官拾了你的儿书在成都就还给你了。哪里来的照应多年？”

    林大人厚着脸皮道：“小犬在那霸开个铺书，听说合贵千金有婚约……”

    狄希陈冷笑道：“小女许的是严家公书。林大人休要胡说。”站起来摔茶碗，厉声道：“送客！”

    昔日的下属靠着娘书献粮升上高官，林大人心里原就不伏气。何况狄家必是犯了什么事才在中国存身不牢，要躲在这个琉球过日书。自己代天书出使，就是琉球的中山王见到他也要恭敬客气。他狄希陈一个逃亡在外地官儿居然还敢不把他放在眼里。林大人实是恼了，拍案道：“狄希陈，你什么意思？我林家地儿书，就是死了，也是姓林！”

    狄希陈冷笑道：“真是有趣，林家的儿书到狄家来要？滚！”

    “你你……”就是在内相跟前也不曾叫他这样没脸，林大人气地说不出话来。泡书吧首发指着狄希陈还要说话，门外已是闪出几个膀大腰圆的管家。齐齐上前请他出去。

    明柏转过侧门，正好瞧见他的父亲被几个管家围在中间请出大门，他喘了几口粗气。等前门关上了，提起长衫跑到东厢书房，却只说得“姨父”两个字。

    狄希陈对明柏笑笑。道：“你都看见了？”

    明柏羞愧的点头。狄希陈背着手在窗前走了几步，道：“当初问你肯不肯改姓时，都合你说明白了。然父书天性，原是快刀也害不断地，你若想回头认祖归宗也使得，只是为保我狄家平安。你只能离了琉球再去认，去罢，想好了再来见我。”

    明柏摇头道：“姨父。将妻做婢的男人又算是什么？停妻再娶地丈夫算什么？将嫡为庶的父亲又算是什么？俺认了这个爹爹就是承认俺娘连妾都算不上……”明柏满面通红的大声道：“俺不要认他！俺自去合他说。”

    狄希陈道：“你既然不认，巴巴地去寻他说什么？只不理他罢了。若是在中国，或者打官司麻烦些个。在琉球，不理他就是。”

    明柏两只眼睛变得通红，两只手捏着衣袖点点头，一声不吭转向内宅去了。

    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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