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戏说金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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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柳永词之所以流传深广,跟他词曲中奢靡婉约的情色内容有很大关系。柳永常出入歌台舞榭,与曲坊中娼伎、金庸的宿世与故事里跟柳永的没有相类之处。假如真有前生来世,那么为什么金庸的前生就不能是那个名色满天下的陈圆圆呢?他曾说,在“写《侠客行》时,于佛经全无认识之可言,也是在后来才开始诵读全经。”原来他在创作那部充满禅意和机趣的《侠客行》时,立意竟与大义暗合,也觉得“此中因缘,殊不可解”。金庸在暗示什么呢?看金庸传记,没有涉足云南的记录,可是他写起滇南人物风情,真是传神生动。明末清初的一代美人陈圆圆随平西王吴三桂归宿云南,最终遁入了空门,得到善终。没有宿世的妙因异缘,哪里来今生的绝代传奇?也许,陈圆圆曾系金庸前生之说,也不是空穴来风。读金庸,可知其胸中大有块垒,难道果真是前世不解的情结化作了今生武侠世界的万千仪态、无边风月、夺人声色?
孔子曰:“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圣人的意思是说,他从来没见过人们喜好德行就象喜好声色那样投入的。从人们对于金庸小说的痴迷,可见人确是一种甘为声色所迷的动物。以至何其亨先生慨然而叹:世人喜好金庸小说,恰如人溺声色。声色之害,有甚于谋财害命者。
如果说金庸真信佛,那么他也应该相信前生来世之说罢。可是,年过七旬的他,是否已了悟自己的前世来生?如果确如李敖所言,金庸实乃佞佛“作秀”,那么,金庸以今天的成就与盛名,仍汲汲于名利场中,更欲为人师表,自鸣得意,如此作态,也真算得上是执迷不悟了。
(此文曾以弦戈为名发表于《白鹿书院》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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