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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明随笔

第(1/3)节
    2007年4月11日  星期三   晴

    好久没跟书迷兄弟们交代我的近况了,大概有许多兄弟在心里常浮现这么一句话:王文华是不是被车撞死了?

    很抱歉,我还无耻地活着,尽管活得有点累。

    我曾在书的最后跟兄弟们说我将低下高昂的头,点头哈腰为赚老婆本而摒弃一个穷酸书生可笑的孤傲,我真的这么做了。

    之前在九牧洁具做人力资源系统,有幸认识了他们的总经理。我大概经历了世界上最短的面试,总经理说:“我很忙,你不必客气,说吧,想要多少工资?”我答多少多少。他点点头稍微跟我讲了讲价,紧接着就像在菜市场上买青菜一样我很轻松地把自己出卖了,整个过程只有两分钟。

    3月8号,一个飘满女人味的日子,被告我就在那天进入现在所在的公司——九牧洁具公司。

    提醒一下书友们,千万不要把三月八号定为第一天上班日。这不,被告我就吃足了苦头。

    整个九牧洁具敢整天发飙的男人只有总经理一个,可是敢整天发飙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几乎所有的女文员都敢冲我发飙,真他妈见鬼了,太有绅士风度的男人出现在九牧公司绝对是作践自己。

    记得有几个女读者告诉我她们在成都为我组织了一个还算象样的粉丝团,可当我被这些泼妇文员欺负需要你们跟她们揪着头发打架的时候,你们在哪?

    被告我现在的职位名曰‘网管’,一个听起来很刺耳的称谓。每当听人叫我‘网管’,俺就不由联想起明朝末年陪着崇祯皇帝在景山上吊的大内总管王承恩。王承恩的官职是太监总管,人家称呼他‘王总管’,跟‘网管’出奇的相似,所以人家叫我‘网管’的时候,在我耳朵里就变成了‘王太监’,我总要在心里骂一声:妈的,你才是网管呢。

    至于被告的工作内容日后再跟兄弟们细述吧,现在是清明时节,被告前两天去扫墓有些许感想,现在趁这些感受还未完全泯灭把它们抓到纸上来吧。

    清明时节对阴间来说大概类似于阳世的春节吧?子孙们带着祭品和冥币还有无尽的思念在坟墓前回想着那一张张远去的脸,模糊而又清晰。清明总是悲悲凄凄飘洒着雨,雨滴将纸钱打湿紧贴着地面,冥冥中似乎在昭示着什么?我是一个没什么良心的冷血动物,也只有在清明才会记起我还有许多亲戚在青山之中长眠着,现在已经可以很透彻的理解鲁迅的“为了忘却的纪念”。

    此行的主角是我和父亲。为了对付被雨浸淫了许久的滑湿地面,我穿上了一双很蹩脚的雨鞋,体验了一把中国古代女性裹脚的痛苦。

    身上换上的是高中时代的旧校服,十分让人感到安慰的是这校服居然还算合身,这证明我近来臃肿得有点不成人形的身材还没可怕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肩上扛着一把锄头,身上穿着破旧的校服,被告我还满像当年下乡开荒的知青,就这么往森林里那些平日里只有孤魂游荡的地方进发了,因为那里安息着我的祖宗——一只跟俺有血缘关系的鬼。

    不知道别的地方有什么葬俗,在闽南有这么一个葬俗:那就是在亲人下葬十年后把他的遗骨拣拾起来装到一个瓮里,然后找一个风水好的地方重新安葬。那个装骨头的瓮美其名曰“黄金瓮”。

    我们拜访的第一个祖宗遗迹就是这么一个“黄金瓮”。记得被告我在几个月前跟兄弟们说要暂时淡出文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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