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 道：“你的手怎么了？”

    “哦，这个。”的确一夜没睡的g懒散地瞧了瞧双手的指甲，敷衍道，“没什么。”说着还甩了甩手，手铐哗啦作响，“你从不亲自审讯我。”他微微侧过身，嘴角的弧度带着惯有的刻薄。

    赤井皱眉看着他指甲上暗色的痕迹，道：“鉴于我们以往的关系，在玻璃后面看你的审讯过程，是被允许的最大程度。”

    他终于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不喜欢不穿着黑色风衣的g，这让他不安。g表情如常，却身着狱服，暴露出黑色曾经一直包裹着的人的本质。莫名地、奇怪地脆弱。是g，却又不像g。

    “我们以往的……”g像是听到了笑话，“什么关系？嗯？”挑着尾音。

    然后他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要踏进审讯室。

    赤井突然觉得惊恐，这种惊恐突如其来且没有道理，从脚底像龙卷风一般直冲头顶。

    审讯室。深渊。他从未意识到，他在亲手把g推进深渊一样的审讯室，一次又一次自然而然地将他推入最黑暗的噩梦……赤井明白自己不会指望g亲口告诉他指甲上的血痕从何而来，但这已经如同晴天霹雳。

    而g，会一次比一次更难回到光明的世界。

    坠落。

    “等等…”赤井艰难的开口，他看到g应声回头，竟没有不耐烦，“verh瘦了很多。”他口不择言的抛出一句话，看起来是当下最无关紧要的，而他打定主意再拖毫无意义的一秒钟。“非常…瘦。”

    “带她去看医生。”g说。

    “什么？”赤井没料到他会得到正经的回应。

    “赤井秀一，”g平静但认真，并且直呼其名，“带她去看医生。”然后他进了审讯室。

    审讯没有新意，看起来更像走流程。年轻没经验的审讯员干巴巴的问着领导者阿诺·莫雷尔斯事先准备好的问题，诚意和欺骗参半的g耐心的回答着成百上千次的问题。

    “你为什么自首？”

    “我不被允许一起离开。”

    “你为什么不被允许？”

    “也许组织有了更好的人选。”

    “你失落吗？”

    “失落？我不太熟悉这种感觉。”

    “你认为自己是被抛弃的吗？”

    “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按照你们的思维来处理我的感情吧。这个真的很重要吗？”

    “不是你来提问。你和verh是什么关系？”

    “曾经共事……同事？”

    “她为什么自愿做污点证人？”

    “哦，这你可问倒我了。”

    “你们是商量好的吗？”

    “说实话，我们基本不商量，在任何方面。”

    “组织的去向，你知道吗？”

    “不知道。”

    “verh知道吗？”

    “如果你问我她喜爱的香水品牌或者熟练的射击距离，我会给你完美的答复。”

    “不要油嘴滑舌。这是你的子弹吗？”审讯员拿出证物。

    “是的。”

    “你怎么证明？”

    “我可以闭着眼给你刻个一模一样的。除非你能从全世界找出第二个能做到的人。”

    “两年前的圣诞夜，帝丹高中西侧的街道，你开枪射杀了一名无辜的年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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