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话 诡异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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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写报道,为的是能让广大群众拥护和支持见义勇为,所以那些应用的受害者们拖出身体两米长的血淋淋的肠子,我是不会提及的。
那匪首果然发怒了,将枪顶在小青年的脑袋上,我们都不忍再看下去了。那小青年突然伸出手指来,车上所有人,包括那些歹徒都如受雷劈,惊诧莫名。而当匪首极其专业地在最短时间内扣动扳机,但是那小青年并不怎么快捷的速度却似乎让四周都静止和缓慢了,我当时甚至有一种朦胧的温暖感,像是最温和惬意的太阳,尽管它有足以摧毁一切的烈火。
这时候,我们都亲眼看见他的手指堵在枪管里,枪管却发不出响声,甚至失去了它应有的作用。我比较喜欢观察他人,所以发现,他嘴里的口香糖不见了,我于是明白,是什么使枪变成了废铁。但是这看似合理的解释却万万说不通,我立即有一种感觉,认为他很像古代打抱不平时装疯卖傻却身怀绝技的年轻侠客,但是接下来,我却看到了他嗜血残忍的一面。
那个持枪的匪首大怒之余,惊慌失措,不住地向小青年扣动扳机,可那小青年始终保持微笑,只听“嘭”一声烈响,风被撕裂以后,那枪断成两半落到地上,中间袅袅的白烟暂时使人们的目光偏移,接下来才有敏锐的女性尖叫一声,那匪首的脑袋变成了血红色的泥石流滑坡,渐渐地流到地上。
虽然按理论来讲,这是口香糖阻塞了枪的食道所致,但是一把仿六四就算威力再大,也不会把人摧毁得如此彻底。那小青年的目光忽然变得极为犀利,我感到眼前一片炫目。他居然冲我说:“他杀过人。”意思是他该死,但是按照我的法制观念,也轮不到他来惩罚。
那些个歹徒吓得站也没站稳,全部虚弱地瘫倒。在没有文化知识的粗人眼里,死亡所展示的极度丑陋,比摧毁生命更加恐怖和折磨。
小青年看了看表,说道:“警察快要来了。”
大家正大惑不解的当儿,一辆警车伴着尖锐刺耳的鸣笛声急驰而至。大家都很诧异,但是他们绝不会认为这一切都是小青年不为人知的“能力”造成的。
一个警察突然走到我面前,对我道了谢,我摸不着头脑,他却说是我用手机及时报警。我忙一检查深藏衣底的手机,当初明明是关着的,现在却……
我并没有对他存有太多的恐惧,因为我曾经有过一次同样离奇的经历。于水清!我几乎不敢再去提及甚至想起这个名字,但是这名字和那个挥之不去的形象,已经被利器刻在了大脑皮层。但是我明显觉得他们不一样,于水清像是永远笼罩着浓重雾气的黑暗森林,而那个小青年给我的感觉,则如同一个虚怀若谷,包罗万物穹苍的无限宇宙。
警察面对车上的惨象,也是半晌不能言语。
我的妻子也开始对他产生了莫名的畏惧感,直到两个小时后到达目的地,第一站的动物园里,这个看法才得到彻底的改变。他总是在不停地观察我们,看似无意,内中充斥的可怖气息,大概只有我才会懂得。
老虎山人太多,廖俏又哭又闹,让这要仔细看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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