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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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衣,几可窥见胸前那娇嫩诱惑的小小粉红。湿漉漉的秀发搭在肩头,光着腿赤着足,匀称秀致的小小足趾莹润如玉。
高晓旺两眼发直,连连搓着发痒的手心,这一幕实是看的他实是浑身燥热难耐。
她不知屋内有人,愣了一下才认出是谁。
心中不解,自己向来细心谨慎,即便睡觉时也“睁着”一只眼睛,可近些日子是怎么了?
这马猴子什么时候进来的?!
※※※
京师,东厂。
魏忠贤笑看着久未在他面前露面的方子天,对侍候的小太监道:“快给青龙使赐坐。”
小太监搬来把椅子放在魏忠贤下手。
“放肆!”魏忠贤猛的一拍桌子:“经他妈给本公丢人!把椅子放到我身边来!”
方子天接过椅子搬坐在魏忠贤的桌旁,冲小太监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公公哪来那么大的火气”
“还不是这帮酒囊饭袋,”魏忠贤冲这小太监瞪了一眼,“这次看青龙使的面子,赶紧滚。”
小太监走后,方子天“嘿嘿”笑着掏出鼻烟壶,给魏忠贤倒了一点烟末,自己也跟着吸了一些。
烟末进了鼻子里,魏忠贤伸手搓了搓脸,显然是对这种东西还不太适应。
“公公,我这次来是要跟你打听件事儿。”
“你说。”魏忠贤清了清犯晕的脑子,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我听说公公去年新收了个走江湖的相师做义子,这人可是天算朱乘九?”
魏忠贤听后大笑:“子天,难为你这样的人才每日要面对那些个酒囊饭袋。”
方子天也笑道:“同样是酒囊饭袋可公公这边却好摆弄,听闻当今圣上竟是个木匠天才,喜好那刀锯斧凿油漆的玩意儿,朝夕营造。每营造得意,膳饮可忘,寒暑罔觉”
魏忠贤轻笑了两声,白了他一眼道:“本公每每有奏章要他批阅,你知这小儿说什么?朕已悉矣!汝辈好自为之。”
“圣上专心刻木,这巧夺天工的活计也不轻巧,公公要知朽木难雕啊。”
“哼,本公看他也是块难雕的朽木!”
方子天喝了口茶斜眼看向魏忠贤:“那朱乘九真的那么灵?”
“不是灵,是准!”
“有多准?”
“子天你没有听过宋元四大数术家?”
“记得是秦九韶、李治、杨辉和朱世杰。听公公的意思这朱乘九是”
“没错,这朱乘九就是那朱世杰的后人,此子观星变相望闻问切无有不通,江湖上称其‘天算’并不为过,前年他曾告诉本公在天启元年哈赤会迁都辽阳,兴建东京城。那时本公念他不过一介江湖相师就没有听信,但果不其然,今年后金八旗兵势如破竹、一路无阻,短短的数月就攻占了沈阳、辽阳一带。”
“他还说了什么?”
“说本公在天启七年命中会有劫数,能不能挺过,就取决那五张雷符。”
方子天道:“内有东林党外有八旗军,公公看着风光其实日子也不好过”
“是啊,比不上当年没进宫的时候逍遥自在。不过本公既然坐在这里就要在其位谋其政,给这天下来个顺昌逆亡。”
方子天笑了笑,没往下接话,这句“顺昌逆亡”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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