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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管的多,我没什么胆子直接开口问alha的。

    我把他的衣服洗好,出门去买点瓜果蔬菜,不然晚上又没的什么吃了。两个人,倒是不用像我以往老要倒掉剩饭,可消耗确实也有点大,更何况还有一个每天胃口都很好的娄明。

    买着买着就有点出神。

    满摊子望去,想着娄明爱吃这个,爱吃那个,专门去搜寻。我原来不是这样的,原来只是看哪个新鲜就顺手买下来。

    我虽然没在病友群里出过声,也是看过一些有信息素问题alha的倾诉,他们不好找对象。结合社会因素和心理因素,那种信息素压不过oega想把一生托付给信息素紊乱或不敏感的alha呢?同理,哪个健康的alha愿意找一个有问题的o呢?

    我看那些在网络上倾诉的alha和o,要么是依旧单身,要么还在竭力隐瞒,更多的是被发现后只得放手,说白了,就是我迟早有婚姻破裂的一天。

    我拿起来一颗白萝卜。萝卜水灵,还粘着泥,让我一下子伤怀起来。它在泥土里欢实的长大,就为了让我们吃了它吗?

    何苦来哉。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为什么就不能在结婚前,不,在我第一场相亲前就让我查出来腺体信息素的问题?说不定我就不用走进这婚姻的坟墓了。就算是我的父母不放过我,我也大可找个信息素同样有问题的alha来结婚,大家都摊开来过,也省的彼此带着镣铐过日子,对双方的家庭也能有交代,或许,这样还能更理解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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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瞅着一堆东西愣神,忽然叮铃铃一串自行车过来的声音由远及近,然后又是刺耳的急刹车。我转头一看,原来是我自己站在了一个比较窄的转弯口,挡住了别人的路,慌忙给人道歉。而我的胳膊一下子被人抓住了,我还以为是碰上了什么恶茬。

    我听到有人问:“学长?是你吗?”我理了理衣服,看着对方,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是谁。

    对方摸了一下脑袋,有些腼腆的自报家门。

    原来还真是学弟。只不过跟我不是一个导师。康宇龙的老师搞的是国际史,而我当初跟导师钻研的是国内专门史。

    两位老师以前师出同门,关系很好,经常会把我们这些小虾米一同训话。我有点想不起来康宇龙是哪一级的了,只记得他年纪很小,也不怎么发言,只听高年级的人高谈阔论搞辩论,我老师曾经说过这小子一双眼睛转来转去,很有神。

    学弟说,他只听说我没有继续搞文献,还为我表示了一番可惜。他问我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心里抽了一下,没有回答。看来,我真的不太喜欢我现在的工作,以至于觉得说出口就很难。我转了个话题,问学弟,准备留校吗?他应该还没毕业。

    学弟把我手上的装菜的纺布袋捞过去,放在了他自行车上。他有些不好意思:“我可能不会继续搞学术了。”我心底生出一些惋惜:“是太难了吗?”

    学弟抿抿嘴,低了头:“还好,但是我有些坐不住,我远不如肖学长有定力。”

    呵,能坐得住又有什么用,还不是抛了我老师的一番心意,跑到政府去做一份闲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有自己的选择。学弟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去处的,我知道他们国际史的这些年就业很好的,对现在的国家关系国际交流很有用。

    所以说,世界是功利的,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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