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节     就在那里，高处的横梁上，他们的老朋友。

    萨菲罗斯也抬起眼：“……安吉尔？”

    他的背后是一只巨大的白色翅膀，展开如同他身高一般长。

    “你们找到我了。”声音中夹杂着一些怨忿，半是嘲弄半是放弃。

    “就是你要说的只是这个？”杰内西斯大喊，“你一声不吭就闹失踪，克劳德也不见了，你不接hs，现

    在还……你已经……”他用力甩手。说不出口，眼前的一切都太过荒谬。

    霍兰德从来没说过劣化会带来这个。盖亚，他们现在到底是什么，怪物吗？

    萨菲罗斯也明显有同样的动摇，但是却控制住了自己，用正宗点了点霍兰德的尸体：“那这是你做的吗？”

    “如果我说是的话呢？”

    简直不像是他们的老朋友会提出的反问，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困兽一般。萨菲罗斯则从容应对：“这个行为毫无荣誉可言。”

    “荣誉，哼？”这个回答中带着一丝凄凉。安吉尔双手抱胸，翅膀展开着好让他在上方的横梁上保持平衡，“我也想知道这个世界的荣誉到底去了哪里。这些天，我只见到的无尽的怪物。”

    杰内西斯才不会被欺骗，安吉尔也不是什么能说会道的撒谎者：“别耍我们，到底是谁杀了他？你才不会用枪来干这事。”你也根本不会干这样的事。现在的安吉尔需要霍兰德活着——而不是复仇。

    “这还重要吗？现在他对任何人都毫无价值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吉尔？”萨菲罗斯问道，“你怎么了，还有克劳德在哪？”

    一阵突如其来的安静笼罩着这个房间，最终，安吉尔叹了一口气，回答道：“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等我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那么，你确实是克劳德失踪的原因了。”杰内西斯得出了结论，话语中透出了危险的意味。

    “不是我的本意，不过那时别无选择。因为劣化……我已经绝望了。”他摇了摇头，“我不明白，杰内西斯，为什么你好转了？”他的翅膀伸展到最长，露出下方另一支小一点的翅膀。更多的羽毛飘落了下来，“你在五台的时候也有过这些吗？”

    这下萨菲罗斯转而看着他，但是杰内西斯根本不理会那注视，只盯着自己的老伙计：“从来没有。”声音轻缓。

    “我知道了，而你从来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来告诉我们。”

    “那时候不关你事！”回击。

    “不关我们的事？你就要死了，那也不关我们的事？”安吉尔的话如同控诉。

    “就要死了？”萨菲罗斯重复了一遍，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变得无比严肃。

    他的手紧握成拳，皮质手套在指节绷紧：“那是我自己的事。”

    “那你就该知道为什么我申请休假。”

    这么一说，他确实理解，但是却不想承认这一点。他花了两周咒骂自己的hs，回到这个令人厌恶的镇上，然后发现自己的朋友变成了这样，他无论如何都咽不下气。“那克劳德呢，他怎么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安吉尔语气平稳——太冷静了，尤其是对一个刚刚长出了翅膀的人来说。从来都是实用主义者。安吉尔然后转向了萨菲罗斯：“如果霍兰德说的是真的，那么你大概是我们能找到他的最后手段了。虽然可能会有一定的范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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