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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爱情是一道最难解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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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了很多的时间费尽心机使

    我爱上她,然后又在我一心一意地

    爱着她甚至准备娶她的时候毫不留

    情的斩断了这份情索,这怎能不让

    人伤心呢?对于试婚我没有后悔过。

    将来我会不会有爱呢,我从设想过。

    我觉得爱情是一道最难解的问题。

    它什么时候来临,何时消失,人是

    根本无法掌握的,对吧。

    史俊是我采访过的唯一一名律师,32岁,桂林人。他的形象似乎无法和他的名字联系起来,乍一看来,他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他那幅近视眼镜是四四方方的那一类,显得又厚又重。他常穿一套西装、白衬衫,但他从不打领带,最糟的是他衬衣的衣领好象永远不大白净,即使是刚洗过的,也是又灰又皱。史俊的脸属于国字脸,但他的脸似乎总是阴沉沉的,加上他皮肤本来较黑,这使你同他坐在一起时很不容易心情舒畅。

    但听说他在律师事务所声誉不错,所接手的案子也是最多的。我想,恐怕是因为他这种形象天生适合于当律师吧,沉着、老练、言辞尖锐,再配上他那书呆子似的外表,谁都会以为他满腹经伦,信不过他才怪呢。

    事实上,一开始朋友把史俊介绍给我,并且声称他的试婚很复杂、很动人时,我不怎么信。我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情走进北京月坛附近一条小胡同里他的家中的。

    他话不多,但看得出来他较为热情。我们面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吃的、喝的、抽的。他的居室里的状况委实不敢恭维,除了从墙脚到墙顶的半壁各类书籍惹眼外,其余基本上没有什么家具电器。对了,他床头的柜子上有一台彩电,索尼牌的,但上面布满尘埃。我想,史俊一旦觉得你不合他的胃口,他肯定什么话也不屑于和你讲。后来在他谈话的过程中,我的这一想法得到了印证。他的确是那种率直,固执得近于古板一类人。幸运的是他说听朋友介绍过我的文章还不错,他对我这样的人可以知无不言,言无不荆他一开始讲话,我就知道他讲的是真的。我从没接受过采访,并非没有记者采访我,而是——我一般不愿意讲那些废话。你不一样,我觉得你是可以交的朋友,我并不把你看成记者。“这样最好不过了。”我接口道。

    史俊开始点烟了。就我和他两次的接触来看,他算是标准的“烟鬼”,这一点是我从他的烟灰缸的大小及居室中的气味得出的结论。我祖籍桂林,也生在桂林,不过十一岁就来北京了,直到现在,我对桂林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

    我大体上是个有点孤僻的人,而且我太直,所以朋友虽多,了解我的没几个。但我很重情,我觉得如果人没有感情,还不如臭狗屎。可惜的是,我天生不善于表达心里的东西——当然出庭时不一样,律师是我最钟爱的职业了,如果不做律师,我不知我还能做什么。说到婚姻,特别是试婚,我的确有许多复杂的经历。但我自己恐怕对一些事也弄不很清楚,所以恐怕讲不好。当然,讲不好也要讲,要不我不会同意你今天到家里来。

    我的儿子还差两个月满八岁,名字叫史正,是我为他起的。他妈一直不同意这个叫法,说是太难听。我不这样认为,将来儿子总会长大成人的,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个名字也不算太差,对吧。我的第一个妻子,到目前也是唯一的妻子也是桂林人。那时我刚好大学毕业,是老家的亲戚介绍的,我们一起生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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