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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分春色到人家 春第五章

第(3/13)节
着两腿,小腹一阵阵抖索。

    姆妈,我喜欢你叫,女人叫床,男人上房。

    呜――冯母极力想忍住,但经不住冯某佳百般挑逗,终于象溃了堤的河水叫了出来,阿――阿佳――姆妈――冯某佳兴奋地看着母亲的浪态,她扭动的身子象麻花一样,他想把她压在身子底下,在他的占有中发出叫床声。

    他按住母亲的阴蒂旋转着,走到她的两腿间,将两条大腿架在肩膀上,往身前拖了拖,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准母亲的阴户,直挺挺地刺进去。

    啊――啊――母亲高一声低一声地象死过去一般。

    冯某佳压在母亲身上奋力地抽插着。

    那一晚,天亮得特别早,冯母早早地爬起来,为冯某佳打了个鸡蛋花,端到床前。

    阿佳,喝了吧。

    冯某佳欠了欠懒散的身子,就势搂住了,亲了个嘴。

    是给我补身子的吗?农村里男人每每做了那事,女人就会为男人打个蛋花补一补。

    冯母责备地看着他,这样会伤了身子。

    一夜两次,铁打的男人也支持不住。

    冯某佳顺从地接过来,却放到床沿上,看着披衣掩怀的母亲,他兴致勃勃地搂过来,抱在腿上,猥亵地捏着母亲的奶头,小老婆,老公就是要不够。

    母亲被他叫的浑身不自在,就挣扎着,喝了吧。

    那你喂我。

    冯某佳赖皮地说。

    冯母无法,端起碗送到儿子面前。

    我要你一递一口地喂我。

    冯母哭笑不得地看着他,阿佳――别难为姆妈。

    冯某佳干脆把母亲的胸扣解开,你现在不是我姆妈,是我的马子。

    你――你说什么?在冯母的眼里马子是指暗娼或不正经的女子,更暗示着可任人骑,「骑」

    不但是性交的粗俗比喻,更是指男性对女性的征服、玩弄与欺侮。

    更有「尿壶」

    之意,亦即随意便溺,一骑一溺正说明了男人对女人的性交动作。

    看着母亲愠怒的表情,冯某佳嘻皮笑脸地,来,喂我一口。

    冯母拿他没办法,只得口含了,徐徐地送进他的嘴里。

    冯某佳却更加得意地,姆妈,你就是供我骑的马子。

    小畜生,你在外面骑惯了,回来还要骑姆妈。

    突然意识到里面的不雅,就赶紧催着,快吃了,去找媛媛。

    冯某佳也看看天已大亮,就合着母亲两人喝了。

    村子东南的小路通向乡政府,冯某佳一路沿着河边寻找,他知道女儿冯媛媛总是喜欢一个人静静地在河边坐着,他甚至记得有一次看到女儿在打工的河畔上坐着,那样子很让人动心,和他接触的风尘女子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女人说话粗鲁,行为放荡,只是满足了一时的欲望,心不觉颤动着,就悄悄地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

    冯媛媛知道是他,也没有搭理,只是用牙理着一根青草,这倒倒让冯某佳心痒难耐。

    媛媛,怎么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地抱住了她。

    冯媛媛坐了一会,突然回头望着他,你老是这样子,不怕别人知道?她眉宇间隐隐地有一种忧虑。

    知道又怎么样?他蛮横地,男人和女人不就是这么回事?那也不能跟自己的闺女。

    冯媛媛歪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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