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在上大学的女生，她问他是做什么的，方知凡说他是高中老师，sohia会摇摇头说她最害怕高中老师了。sohia三点下班，为了方知凡多留了半个小时。方知凡叮嘱她要路上，早点休息，然后sohia走了。大堂里只有方知凡了。

    方知凡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天开始转亮的时候，窗户射进来一点点的微光。

    “方知凡，你真的好笨啊。”方知凡盯着瓷砖发呆，冷不丁听到一句话。

    想也不想就抬头，顾恂把大衣扔到了他身上：“穿太少了。”

    方知凡愣愣地说：“飞机怎么这么快。”

    “我从香港飞的。”

    顾恂来的时候可能有点着急，他把领带摘了。

    方知凡站了起来，有点局促，像被抓包了什么一样。

    “睡不着就到外面坐着，我估摸你都坐到天亮了，毛病该改改了。”顾恂跟他说。

    “你要休息吗？我开了房的。”

    顾恂把方知凡身上的大衣扣子扣好，边扣边说：“我是想带你回家的。”

    顾恂跟他一起上楼，退了房，把方知凡散落的行李收拾好，方知凡在一边默默地看着。然后uber司机接单很快，他们一起到了市中心的家。方知凡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把这个从未来到过的地方定义为家，他有一个家，里面有方杨有方克曼，但是这里好像不一样，这里有顾恂。

    顾恂从公寓外面的地毯底下摸出了一把钥匙，边开门边跟他说：“方方，你有点笨。”

    顾恂可能是想问他点什么，但是却什么也没说。

    方知凡真的有想过家的样子。他的房间是方杨帮忙找人装修的，方知凡想，沙发是红色的可能会更好。红色的沙发有很漂亮的视觉，会让方知凡觉得安全。
第(2/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