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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岫宁山中沉睡整整三十八年,又静修调养两年,他匆忙赶来江州寻访故人,却不想在路上遭到入境第六层的夺相密法反噬,经脉剧痛难忍的同时,又不愿以真身的老态去面对曾经的师父,恰见这少年生得俊美可爱,鬼迷心窍间便做了那悔之不及的事。
倒也并非他担忧这个富家小公子会遣人寻仇来,最怕是他初尝云雨滋味,自此惦记上了自己;而依这少年现下的神情来看,他或许当真招惹上了一个不小的麻烦。
心下无奈之余,他双手合十略施一礼,假意没有看到少年眼中那脉脉的水波:“如此不期而遇,是贫僧今日福缘。却是不知施主去往何处?”
越鸣溪哪看得出眼前僧人的头疼,兴高采烈便道:“我么?自然是回家去。这是我们越家庄的山头,我姓越名鸣溪,是这儿的少主。”
彻莲微微挑眉,似乎有些讶异。越鸣溪兀自激动了会儿,便察觉到他和这僧人重逢的地处有些不对;这条山道一路通往他家的正庄,而他们越家山禁制繁多,绝不会是来往行人能够偶然迷路上山的地方。
“说到这儿,大美人你上我们庄做什么?莫非你的故人是我家的庄客?”越鸣溪有些好奇地凑近了些,慷慨道,“若是如此,这余下的山路不如和我同行,毕竟我们越家庄的禁制虽然难不倒你这样的高人,却还是会耽搁一些功夫的。”
彻莲心下了然,起身礼貌而又疏离地点一点头,道:“那便有劳施主带路了。”
看着僧人踩在山道上远去的背影,越鸣溪发了会儿呆,随即追上去道:
“哎哎!大美人,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呀!”
……
江州越家庄,虽然称不上是历史悠久的武学世家,在战乱末年避世建庄也不过四十载,却早已在江湖中颇具威望。现庄主越天河是远近闻名的富商,偏偏身怀非凡武艺,为人又好善乐施,自然备受景仰;他与夫人伉俪情深,不曾纳过偏房妾室,膝下仅有一子越鸣溪,平日里视若珍宝,却也因此对他管教甚严,更是为了历练爱子将他送到儒道名门竹间派去修行剑术,已是半年有余。
越夫人正坐在房中绣一朵木芙蓉,听闻家丁禀报少主回来了,心中又惊又喜,绣花针一下子扎到了大拇指。她惊的是儿子只在竹间派待了半年就回来,定是犯下了什么为师门所不容的过错;喜的是半年未见,她自然想念得紧,也顾不上其他,起身便去门前迎了自己的宝贝儿子。
“娘,我回来啦!”
越鸣溪自小便和娘亲感情亲厚,头一回离家这么久,心中万千委屈不必多说,扔下行囊就扑进了越夫人怀里。越夫人见素来娇贵的儿子竟瘦了这么多,已隐约明白了几分,遣了家丁去听剑堂告知庄主,这才携着儿子坐下来,听他讲这半年来的遭遇。
越鸣溪本就想要告状,喝了口水便提起在竹间派的种种来,将长老们平日里是多么凶神恶煞,入门弟子又如何讥讽欺侮他,最后又怎样觅得借口将他逐出幽篁山,添油加醋地跟娘亲讲述了一遍,末了还掉几滴眼泪,当真是副惹人怜惜的模样。
越夫人心疼得要命,当即跟儿子一起将竹间派那些个儒剑圣人骂了个狗血淋头,又吩咐丫鬟去准备洗澡水和儿子最喜欢的糕点甜茶,这才注意到门前还站着个僧侣打扮的客人。
“娘,这位是……”越鸣溪停顿了一下,早就忘了还要告状的事,斟酌着便道,“我被老头子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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