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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明岳恍然大悟道:“‘槁’字是树木枯萎之意,而‘余’字则是剩余,树木枯萎之后所余留,便是粗壮的枝干,主人家是希望山庄即便经历风雨也屹立不倒,果然是好名字。”

    我摇头,“非也,明管家错解了。”

    明岳虚心求教,“小的愚钝,未能理解主人深意,还请主人赐教。”

    我故作高深道:“槁,则商祭,商,意为量。取之‘槁余’,便为‘商余’,是望你们进退有度,度量合宜,明持己身,不余悔恨。”

    明岳惭愧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主人家学识渊博,非小的所能企及,便是主人这随口一词‘槁余’,小的都不解其意,实在是惭愧惭愧。”

    我安慰明岳:“无事,学海无涯,明管家不必妄自菲薄。”

    明岳受我安慰,道了谢以后便退下了,我看他表情也没有多舒缓,应该还是受我方才的一席话所打击。

    哎,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这个槁余并不是多么高深的东西,鲍肆里三文钱五条,可便宜了。

    第22章我看你们心在飘,脑壳也翘翘

    观颐

    车夫请辞不干回家了。

    我问明岳:“是我们家的工钱不够高,还是车夫的心飘了?”

    明岳回答我:“大约是缘分不对,不可强求吧。”

    我不知道主仆之间原来也是要看缘分的,真是新奇。

    明岳跟我说:“主仆一线牵,珍惜这段缘。”

    再听不出来明岳是在邀宠,我这个主人就太不称职了。我给明岳吃了定心丸,“我会珍惜你的。”

    明岳的表情不是很对。我往明岳身后看去,越别枝和惊鹊下了学,正站在门外,不知听去了多少,我对他们招呼:“回来了就进来,站在门外干什么?”

    越别枝没有动作,倒是惊鹊拉着他往里走。我看越别枝的神情也不大对,便问:“怎么了?学堂里有人欺负你了?”

    “没有。”惊鹊抢着回答,“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哥哥。”

    “真棒。”我把惊鹊拉到身边坐下,对呆立在原处的明岳吩咐:“小主人回来了,晚膳可以上了。”

    明岳于是退了下去。我看越别枝把书箱放在一边,脱掉儒生袍又要去练武,没忍住叫了他一声:“别枝,你稍等。”

    “做什么?”越别枝背对着我挽袖子,闻言只侧脸给了我余光一瞥。

    我其实也是随口一叫,并没有什么事找他,于是临时扯了个话题:“若我说家里有异心人,你认为最可能是侍从,车夫,护院,还是…明管家?”

    越别枝挽袖的动作顿了一下,“为什么这么问?”

    我“啧”了一声,道:“你就当我一时兴起吧,只管告诉我,你觉得是谁?”

    “车夫换人了吧?”越别枝答非所问。

    “先前那个请辞回家去了。”我喂了惊鹊一块糕点,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先回房去,“你认为是车夫?”

    “无凭无据。”越别枝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跟我不咸不淡地打太极。

    “我就要你无凭无据地指认出一个人来。”我直截了当道:“你选谁?”

    “无凭无据,我谁也不选。”越别枝原则坚定。

    我认输,“那么我无凭无据地指了明管家和车夫,你认为我冤枉了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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