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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又很恼怒,不是说好不再自以为是的决定什么吗?不是说好什么都不瞒着他吗?或者,他也有和自己差不多的犹豫的理由?
仿佛是回应他的疑惑似的,他的背上被踹了一脚。“你这样摊煎饼我睡不着。”披集打着哈欠在勇利上方说,“而且我还要看着你——藤原都在说如果你再莫名其妙的失踪我这辈子都别想参加四段考试。你知道吗?他差点报警了,如果维克托没回来阻止他的话。”
“你已经重复很多遍了。”勇利在被子里闷闷地说着,他一瞬间就要告诉披集,然后像往常那样问他的看法——曾经他找了借口问安菲萨,在俄国,两个男人在一起或者两个女人在一起,大家是怎么看的。但是她当时满脸害怕地告诉他,在俄罗斯这是一件罪恶的事,按东正教的说法就是要处死。。。他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消息的那天是怎么昏昏然的过去的,虽然以维克托的性格不代表他就会遵从什么东正教,他不止一次在勇利面前表示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然而这一次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害怕听到答案。于是他在被子里小心地蜷成一个熟睡的人该有的姿势,听着披集拖拖拉拉地回到自己的铺位。
一种令维克托感到新奇的状态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星期——自从他和勇利回到大阪正常地训练几天之后,在他犹豫又由于某些原因克制自己与勇利的接触之后,他发现自己的周围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鲜明地刻上了胜生勇利的印记。
有时候他在失眠半夜才好容易昏昏沉的睡了一个模糊觉之后,他会首先走出门去盥洗室洗脸刮胡子来让自己清醒一下,然后等他再回到他的卧室的时候发现他凌乱的被子被叠得整整齐齐,这显然带着匆忙的痕迹,但能体现出执行者的细心——他胡乱搭在床头上的外套会被挂在储物柜打开的一扇门上。然后又过了两天,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屋子角落多了一个崭新的衣帽架。
他猜这都是勇利做的,然而勇利却没有向他提起一个字,但是他现在总之反过来主动邀请他一起吃午饭和晚饭——这都是自己以前主动做的事。然后在饭桌上他的盘子里会突然多出一个煎蛋、一个他喜欢的蛋黄三明治或者一盒上面印着“高钙”的牛奶。他常用探寻的目光看向勇利,但是后者只是冲他微笑——像以往那样那么可爱,但是这些微笑里仿佛多了一些安慰、鼓励和让他周身润帖的温暖。他有时候想问他这是怎么了,但那他就要扰乱自己好容易平静下来的心。他确认他已经知道了他的感情,但他仍处于他会离开的恐惧中——他怕了,那种照顾他过分保护他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想改变是很不容易的事。但是这依旧不妨碍勇利对他加深的照顾和关怀。
他的香烟怎么也找不到了,他明明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以让自己睡不着的时候抽一根来思考那个脸颊上的吻——他们真的这样可以开始吗?不,他的勇利配得上一个更好更大的体验。他问了勇利关于香烟的话题,而后者无辜地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过了5分钟他就在洗手间里撞见勇利拿着他的那盒香烟和披集在讨论“抽烟到底是什么感觉”,然后那个戴着眼镜的男孩就在他的注视下把他的香烟一根根掰断扔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还在走出去的时候冲他露出一个潇洒调皮的笑容。
还有他换下的衣服总是很快就不见了,显然勇利代替他更快速地交给了洗衣房,然后转天那件衣服就被叠得整整齐齐地出现在他床头——如果是西服就还带着干洗店的干洗剂的味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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