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王先生客气了，这两个人就当礼物送给您好了，但那个中国人只剩一口气了，死了我可不负责。”

    王嘉龙彬彬有礼地说：“这个自然。”

    很快，三合会的人将王耀和伯朗依林抬出去，王耀昏迷不醒，伯朗依林也因失血过多而失去意识，抬人的人忍不住抱怨几声，不明白他们的老大为什么要弄这么两个半死不活的人回去。

    王嘉龙提前向梵卡塔告辞：“梵卡塔先生，王某本有要事相商，看来只能改日了，我会把您送我的这份‘礼物’当成友好合作的开始。”

    梵卡塔听得出王嘉龙话里有刺，但也不好讲明，只得说几句客套话，送走了这位三合会的重要人物。

    保镖拉开车门，王嘉龙钻进他的坐驾，等车子发动起来并驶离了梵卡塔的窝点后，王嘉龙深吸一口气，嫌恶地说：“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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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ter14

    chater14

    清晨的墓园里幽静平和，空气中弥漫着草叶与露水的气息，圣洁而安详。零星有几个扫墓的人分散在一排排墓碑中间，在他们故人长眠之处驻足。

    王耀手捧一束鲜花站在王春燕的墓碑前，那墓前已经有另一束怒放的花朵了。刚才王耀躲在远处的树阴下，看到亚瑟离开才过来。

    从东京回来已经一个月了，一切尘埃落定，但新的危机正在安静的水面下酝酿，蠢蠢欲动。

    王春燕的葬礼举行的那天王耀也是远远地躲在树后，同一棵树后，看着亚瑟和为数不多的其他几名亲友站在一座新的墓碑前，听着那千篇一律的祷文。王耀不能近前，他没有那个立场，并且他也不想和亚瑟或是其他能够光明正大缅怀死者的人站在一起。

    如今已经过去一个月，王春燕墓地上的鲜花换了一束又一束，总有人及时放上新鲜的花朵，替掉已经枯萎的。人们总是用鲜花祭奠亡人，仿佛逝去之人能吸收鲜花的生命而使灵魂不灭，然而结果只是鲜活的花儿被墓地的死气吸走生命，凋零成稠重死亡的一部分。

    阿尔不知何时来到王耀身后：“我就知道你在这儿。”

    “还有什么事？”王耀冷冷地问。

    “别这么冷淡，”阿尔说，“你我都知道事情还没结束。”

    王耀转过身来，看到双手插在裤兜里的阿尔，后者随意的姿态令他不快：“你不会是来扫墓的吧？你有亲人埋在这儿？”

    “你有吗？”阿尔反问。

    王耀看了一眼王春燕的墓碑，说：“没有。”

    阿尔仰头呼吸，让清新的空气充满他的肺部：“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是啊，”王耀眯眼看着远处走过来的一家人，“咱们将来都会到这儿定居。”

    “你有什么打算？”阿尔问。

    “不会再跟fbi合作了，”王耀说，“我已经因为你失去一切。”

    阿尔耸耸肩：“所以你也再没什么能失去的了。”

    “这次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王耀再次低头看向墓碑上王春燕的照片。

    “你不妨换个角度想想，”阿尔说，“如果你现在退出，王春燕的死就会永远是个悬案，几年前的安东尼奥也一样，甚至包括安东尼奥的父亲、亚瑟的父亲。但如果你肯跟我合作——我是说真正的合作——我们就能让这些年来所有死得不明不白的人背后那个阴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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