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节 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

    “我知道。”苏芷看着虞蛰宁表情认真，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们分手吧。”

    “原因？”虞蛰宁皱眉的样子很凶，像是压抑着深深怒火，随时爆发。

    “分手还有什么原因？”苏芷脸上有着讽意，“我是静不下心的人，要刺激，要上床，虞蛰宁你太无聊了，跟你在一起没什么意思……”

    苏芷脸上的不屑映在虞蛰宁眼中，冷冷的，有着恶毒的嘴脸。

    虞蛰宁吸了一口气，“苏芷，我会花更多的时间陪你——”

    “不用了。”苏芷推开了虞蛰宁，“虞总，你纠缠不清的样子可真烦。”

    直到苏芷消失在楼梯尽头，虞蛰宁骂了一声，一把打碎了楼梯旁的装饰花瓶，白瓷碎了一地，像是虞蛰宁和苏芷的关系。

    次日苏芷拖着行李箱下楼时，虞蛰宁并不在楼下，客厅烟灰缸里满满的烟头，苏芷在楼梯上看着这些脚步一顿，又恢复了正常。

    身后是虞蛰宁开门的声音，原本苏芷是住在客房，和虞蛰宁确定关系后便搬进了主卧，昨晚苏芷进卧室后还锁上了门，虞蛰宁也没有敲门，就在客房里凑合了一夜。虞蛰宁开门时正看见了苏芷的背影，拖着一个行李箱毫无顾虑的样子，像是没有东西能够牵绊住他。

    虞蛰宁开口时声音里带着浓浓哑意，像是疲倦一夜未得休息的样子，他问苏芷，“你的东西怎么办？”当初大箱小箱的东西有不少，零零散散的塞满了这个房间的所有角落，这些东西苏芷一时还带不走。

    听到虞蛰宁的声音，苏芷的肩膀一颤，“你装了寄给我，或者扔掉，随便怎么处理。”苏芷走下楼梯将钥匙放在客厅塞满了烟头的烟灰缸旁，他想和虞蛰宁说少抽一点烟，但放下钥匙后，他的手指抖了抖，终究握拳选择了沉默。

    “苏芷，你要是出去就永远不要回来。”虞蛰宁一直看着苏芷，似要用眼神将他的背影烧出个洞来。

    苏芷落荒而逃。

    在虞蛰宁家楼下，苏芷一边打车一边给事务所的老板打电话请假，老板很生气，“苏芷，半个月前你才刚刚休完两个月的事假，你要是不干了可以辞职！”

    苏芷顿了顿，“好，那我辞职。”没听老板在电话里继续说了什么，苏芷直接挂了电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他的面前，司机问他要去哪里，他想了想答道，“机场。”

    离开虞蛰宁又没了工作，苏芷突然有一种忽如远行客的萧索感觉，在机场他对着售票员道，“最快起飞的飞机，去哪都行。”他可能不会再回到这个城市。

    飞机经过颠簸进入云层，苏芷向空姐借来毯子和眼罩，他将自己裹成球形，似乎借此就能隔绝外界寒冷无视前方黑暗。“虞蛰宁……”苏芷不觉呢喃到，眼角有湿意，且当是雾吧。

    飞机停在了成都。

    苏芷没有关掉手机的飞行模式，他买了新手机换了新号码，然后在酒吧里一边灌酒一边一个一个地将旧的联系人输入新手机通讯录里。

    看到“虞蛰宁”三个字时苏芷的眼皮跳了一下，他按下了删除，然后狠灌了半杯酒。

    苏芷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放下手机时他才发现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男人，男人歪着脑袋也不知道看了苏芷多久，苏芷没有说话。

    “抽烟吗？”男人从口袋里摸出烟盒，烟的牌子熟悉，是虞蛰宁常抽的那个，苏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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