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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畏于直视,以沉稳的张扬和隐约的淡漠,将同他保持距离这件事都变为极为诱人。

    至于能和贺真约上一次炮,基本算得上足够在遍地飘零的s市吹个三五年的光荣事迹。

    他企图将注意力勾回来,以舌尖轻吮男人的指尖,下一秒竟听见那不识相的路人低声道:“我也可以。”

    蓄起的烟灰烙印他的手背,他难以置信地看到贺真挑起眉,饶有兴趣般露出一个笑。他追着贺真跑了大半年,从未见过这人的笑模样。贺真不笑时压迫感极强,浑身萦绕着与生俱来的冷淡疏离,如同一场毁灭性飓风,卷着人心甘情愿往里坠去,迷失在绝望和欢愉中,沉沉摔个粉身碎骨。

    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这路人的长相。

    贺真说:“进来。”

    路人掀了帘上前,微垂着头,目光无澜地扫过他散落在地、七零八落的肢体,定定地锁住贺真的脸庞。目测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男生像刚从什么歌剧舞台退场,穿了件象牙色的丝绸衬衫,前襟别着珍珠胸针,衣摆束起,衬得腰细腿长,黑绒面长裤下一截纤细玲珑的骨腕。旁人进黑洞,携美眷,带大麻,而男生仅仅拎个巴掌大小的四方蛋糕。

    大概因为他本身就已经是个难得的美人。

    李可自持有副足够支撑他在情场上横行霸道的皮相,从小被娇惯到大,心气甚高,贺真一出现便摧毁他的所有底气,放下尊严和傲慢,卑微求取一件疼痛的,鲜血淋漓的,人人可得的纪念品。而这是他第二次于外貌上全盘认输。

    男生像在烟雾和闪烁灯光间长出的一棵树,完好的树。挺拔而秀丽,静默地俯瞰这片飓风过境后的废墟。干干净净的一张脸,皮肤白得跟奶油没有区别,五官精致至极而不沾女气,漂亮得不可思议。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几步外站定,姿态依然落落大方得可恨,说出的话却异样地天真,“如果你需要的话,我还可以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

    贺真为男生的傻气笑出声来。李可的心脏被火燎着,像在无尽的深渊中急遽下跳,怎么也抵达不到尽头。他跪在地上,惶然地探身去捉男人的裤腿。然后他听见贺真用略哑的、难得愉悦的迷人嗓音对他说:“还不滚?”

    第2章

    贺真被这小朋友带回了家。

    路上听他一丝不苟地自报家门,像面对老师时态度端正的好学生,乖巧而拘谨,从学历到年龄,一一悉数。贺真一手闲散地把着方向盘,肘部支在车窗,侧头抵住,只听进了“十八岁”三个字,强烈欲`望便从下`身叫嚣着翻涌而上。一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刚成年的小朋友,白净恍如枝头雪,嘴唇红得像染了新鲜血液,张合间便有一株桃花被谋杀,将漂亮颜色全留给这凶手。烟头的光点在那双漆黑眼睛里变作鬼火,轻飘飘飞过来,令人心软了眼睛醉了,还叫灵魂乱跳。他想吻他的红嘴唇。将他整洁熨贴的衣物撕烂。用牙齿脱掉他的内裤,揉按柔嫩的性`器官,用手指伺候他到高`潮。想把他按在墙上干,托着两瓣圆润挺翘的小屁股,把他操得熟烂熟透,源源不断地滴出甜蜜的汁水。

    但他向来惜字如金,等小朋友讲无可讲了,才问道:“今天你生日?”

    “是昨天,”小朋友把透明盒子里的蛋糕小心翼翼放在并拢的膝盖上,两手护着,声音里有种少年人特有的透明,水晶般轻脆易折。叫起床来应该更好听,贺真恶趣味地想。待他从杜鹃啼血的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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