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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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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无名将已服下五窍心血的明珠求瑕送回浪眉山,他从来没有进去过明珠求瑕的房间,这次倒是破例了,就不知明珠求瑕醒来,是否会对自己大发雷霆了。他让明珠求瑕平躺在床上,明珠求瑕的房间摆饰很简单;但是相当整洁,一尘不染。打从中毒之後,而被自己打昏过去,明珠求瑕就没有苏醒过来,自己不免还是担忧着明珠求瑕。
紧盯着明珠求瑕看,发现他面色已是渐渐红润了起来,自己也能够稍微松了口气。木窗没有关上,清风穿透,使着匡床披挂的金黄色帷幔随之轻飘,躺在床内的明珠求瑕身影便是忽隐忽现,那样的画面,看在刀剑无名眼中,很美。
莫怪乎自己头一次遇上明珠求瑕的时候,竟将他误认成女子。其实,明珠求瑕样子与其他女子相比,其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种莫名的情感涌上心头;但很快地又消失无踪。
「唔……」明珠求瑕缓缓睁开那双长睫,刀剑无名的样子即刻出现在他眼前。
他连忙起了身,随手就捉住了刀剑无名的衣襟,「你胆子可真大!居然将吾当场打昏。」刀剑无名看见明珠求瑕如斯反应,坦白说有些惊讶。
「对不住……其实……吾也是担心你,在那种情况下,你自己也心知,取胜之机是相当渺茫。」
「但那是吾无缺公子的原则,不容他人破坏。」
「你要吾怎样做?」刀剑无名问。
蓦地意识到自己昏眩前的毒症,「嗯?吾身上的毒患?」明珠求瑕随及摸上自己胸口,又将手移到脉搏处查看了自个情形,「只余少量毒素,是你麽?」明珠求瑕问。
刀剑无名点头。
「但毒素没有清除,你每一年便要遭受毒发之苦。」
「无妨。」明珠求瑕相当不以为意。
「取解药时有为难你麽?」明珠求瑕眼神不与他交际,问道。
「算不上为难。」
「是麽?」明珠求瑕目光有些疑惑。
「是圣女她出手帮忙。」
「圣女……是你曾经说过的那名叫桃花的女子麽?」
「然也。」
桃花,之前与刀剑无名见面时,他时常提起这名女子,刀剑无名似乎很想与那名女子深交,无奈身分牵绊,似乎苦无结果。自己未曾见过那名女子;但对他刀剑无名口中的「桃花」,确实也兴致缺缺,他便也不多加过问,毕竟是刀剑无名私人之事。
「你想见她麽?」刀剑无名问。
「不想。」
「救吾的人,是你不是她。」
「此次多谢你,坏吾名声之事,就扯平吧。吾不想计较了!」
「明珠求瑕……多谢你。」
「你可以唤吾明珠就好。」
「嗯?」方才那句话,刀剑无名有些没听清楚的,便疑惑看着他。
「好了!你离开吧,吾想再休养片刻。」明珠求瑕见他如此反应,显得自讨没趣般地,便想打发刀剑无名离去。
等候着明珠求瑕语罢,刀剑无名便依着他的要求,随即转身离去。而明珠求瑕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曾经何时?明珠求瑕这个名字,他从未要求他人叫唤自己「明珠」过,思及此他想起了儿时,亲人们总是唤他「瑕」这个字眼的。
「明珠与瑕,本就不是等号。」明珠求瑕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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