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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正如自个爹亲所言,连明珠求瑕也自知着,娘亲、亲姊与自己三人都是心高气傲,对於自己所认定的一切,视为自己想要拥有的,绝不让人能够夺走,若是不成,将是伤痕累累也义无反顾。
「爹就早日歇息吧,太过伤神,对身体不佳。」男子颔首後,一脸灰心丧志,便缓步离去。
明珠求瑕伸出手轻抚上墓碑,碑上的刻字,娘亲的名,刻印在上,也烙印在心。总是不在乎他人言语看法的自己,对於总是对自己疼爱有加的娘亲,似乎也没替她做过什麽,他现在似乎感到有点恨,莫名的情感涌上心怀,这种感觉从未出现过,所以使他深深厌恶着。是什麽呢?好像是,遗憾。
刀剑无名的娘亲,今日没有再做手艺品,只是一人静静地坐在屋外的那条小溪边,静观着那清澈见底的河水,潺潺流向另一个支流。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头,深入溪中,一股冰冷使得自己全身舒畅,也让自个意识更为清醒。
刀剑无名又不在家,这孩子近来似乎很爱往外头跑;但有时却又比谁都还坚持,坚持待在家中时,便是连待数日都不踏出家门一步,这倒也不是件难事。
「孩子,既然你已经有了名字了,那麽娘能为你做的,只剩下那最後一件事。」女子缓缓起身,拍了拍沾在裙摆上的草屑後,便入屋去,将封信搁在方木桌上,便跨出了门,离去前,女子仍是有所眷恋地,依依不舍看着曾经生活了数年的板屋,这里是自己与儿子相依为命的遮蔽处,自己这样的离去,总是难舍。
黄昏时分,刀剑无名打完猎甫回,先将用具搁置在屋外後,才入屋同时道声:「娘,我回来了!」入屋後的刀剑无名,左顾右盼地见不着自个娘亲,他并无多想,并先坐在木椅上,喝了口茶休憩片刻,顷刻,便在桌上见着一封信件,不加思索便将信拆了开来阅读。
「无名,娘为你做最後一件身为人母该为之事。你别感到自责,这是吾跟你爹欠你的,本就该还给你,你的一切,切要记住你将不再是叛民之子。」
「娘亲!」刀剑无名急忙地放下了信,因为知道娘亲会去哪里,就只剩下那个令人不堪回首的归处-「日盲族地」。
娘亲的安危对於刀剑无名来说急如星火般,而他只能加快脚步,快!还要再更快!深怕再慢了一步,自己将会再度失去仅剩的一切,他不允许再让上苍、命运如此作弄他。
「娘亲!」刀剑无名来到了半壁山河之外,一个画面血淋淋地,惨不忍睹地就在自个眼前,他看见了娘亲全身鲜血,倒卧在血泊之中,只有一个颜色,披覆在娘亲身上,是火热的炽红色,对於刀剑无名而言,不是热情如火的色泽,而又是令他再度抹之不去的梦魇。
他红了眼,他已经管不了那麽多,只有拔刀提剑,铲除当下的所有人。因为刀剑无名觉得他们都该死,为什麽不放过无辜的人,为什麽要一再苦苦相逼。霎时,刀光剑影,半壁山河之外的小喽罗,多半死伤殆尽,血红一片。
「喝!」又是熟悉一阵的刀光,刀剑无名提剑挡招,目光冷然与鹰无眼紧紧注视着。
「大祭司不是叫你别再出现了!」
「为什麽……」刀剑无名紧握双拳,只字片语在口中喃喃自语着。
「你能怨谁?是你的娘亲自投罗网。」刀剑无名听闻鹰无眼此话,提剑的手就握得更紧了,心想着为什麽你们总是如此冷血,叛民就不配为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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