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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是个摆设,只能看不能用的。大约这问题有些伤春悲秋,公孙宴反手扣了扣台面,提醒道:阿旻,好好听书。
今日又来客不归,底下看客切莫催。说书先生引颈喝尽杯中茶,漱漱嗓子道,我今日要说的便是一段奇缘。何谓奇缘?俗世之中,回眸相见再许倾心,不算奇缘,不过是人世因缘。所谓奇缘,那得是人妖殊途,人鬼异路的传世情,奇便就奇在背道而驰上。
说书先生浓眉竖起,折扇在掌心收起,才是开场就已是一片叫好。
他要说的故事万变不离其宗,却因借了近来一桩离奇案,才显得引人入胜。不错,正是秦旻手刃三人的那桩冤假错案。
故事是从秦旻被收押进牢为开端,秦旻在牢中两耳不闻窗外事,而自己又是其中不可或缺的陪衬,所以他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任大人错让秦旻锒铛入狱,他接连几夜里睡得不安稳,并非他良心发现,发现自己污蔑好人,而是在他床榻之上飘荡了一只幽魂,夜夜念词索命。幽魂五指奇长且软,像道白绫似的能够杀人于无形。
说书先生有意吊吊众人胃口,折扇在搭台上一敲,顿住下文问道:你们来猜猜这幽魂是什么来头?
众人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江郎中枉死的魂魄,有说是任大人惹下的孽债,但呼声最高的还是说,那幽魂是秦旻的相好,是来替他伸冤的。
阿旻,你觉得那鬼影是什么讲究?公孙宴又送了口鱼肉,漫不经心地问道。
秦旻听得脊背发寒,骤变冰凉的双手在宽袖中紧握成拳。无巧不成书,可偏偏这说书人口中说的也太巧了。
阿旻。公孙宴见他额头渗出涔涔冷汗,脸色又白上些微,故嘘寒问暖道,难道是菜不对你胃口?还是人有三急了?
秦旻强持一笑,他鼓足镇定地道:怎会,只是这故事听着耳熟,一时就陷进去了。
陷进故事里还好。公孙宴意味深长地笑着,又往秦旻杯中添了添茶,再道:可别深陷泥潭了。
说书先生望着台下众人均是兴致勃勃,他心满意足地呷了口好茶,折扇一摊,两边敲锣打鼓,二胡唢呐齐奏,好戏又要开台。
任大人夜半熟睡的时候,就觉得有人压在他胸前,让他侧翻不得,又缓不过粗气,他两眼上翻,才好不容易辗转醒来。
大人。说书先生尖起了嗓子,硬是翘着兰花指学学女子弱柳扶风的模样,民女等了你好久了。
这女子来无影,待任大人有所察觉的时候她已是半遮半露,遮是遮得风韵毕现,露是露得楚楚动人。
任大人喉咙里咕咚一声,早将来人,拿刺客这句要紧话抛到脑后了。英雄尚且过不了美人关,何况是任大人这般平日里只能瞻仰英雄遗迹的人。
他从被中探出贼手,装作若无所思的模样弄得手一时无处可放,他佯作沉吟了片刻,这才假惺惺地把手落到双峰之上,涎眉道:还是放在此处,本官最为安心。
女子往任大人的方向贴了贴,肩头紫纱顺势落到床沿边。任大人人中上霎时挂下两道血红,一双贼眼紧盯着女子玉肌不放,他又急不可耐地道:天热,这天太热了,本官替你先脱掉点。
这天热你哥哥的腰子。
秦旻直至听到幽魂暗指女子的时候才放宽了心。他正沉醉故事之中,那个色胚任大人的食色嘴脸在脑中活灵活现,他忍不住把在牢中学来的脏话骂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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