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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看一些杂书。练字、弹吉他,聊天南地北,聊风花雪月。她学会了做饭,我们做给彼此吃,做给妈妈吃。她也常常给妈洗头发、按摩书给妈听,我坚持洗妈的衣服,她坚持洗我的衣服。
有回我去她家,她妈妈说:“小六子,跟你妈妈讲,把我家小幺户口迁到你家去,你家米肯定不够吃的。”那时商品粮户口吃供应粮,小孩28斤,成人32斤,我跟妈也吃不了那么多。我听了只是笑。
当时,在她是不懂计划未来,在我是不敢。女孩子在一起玩得再好,没人说什么。相反,和男孩子走得太近容易遭人非议。
分别的日子,一天天的临近。她常在无人的时候,一次次地流泪。我只是无奈抱着她,叫她晴、亲爱的、心肝、宝贝,一直叫到她笑。“要每天都想我”她软语祈求着。“嗯”
“每个星期都要有信,至少写满三张纸。”“嗯”
“不准嗯,说句好听的。”她不依。全听你的还不行,我笑:“明天听你妈的,去派出所迁户口,把你迁过来。跟户主的关系,填妻子。好不好?”肉麻的话多得是。怕你听了腿软站不住,怕把你麻翻了。
芷晴走时,我没送她。我怕看见我时,她又哭。她没有反对。
国庆时,我去镇上的服装厂,竞聘服装设计师这一职位。再过几年,私人裁缝会日渐没落,且做单件活费时、累人。以后,服装设计将会成为我主攻的方向。应聘的人不多,竞争也不激烈。我顺利上岗。我要求不到厂,但保证会按时将图交上。鉴于我家特殊情况,同时也没有更好的人选。在我的坚持下,一切得以顺利通过。
我也试着教三子设计新款,但三子没有一点这方面的细胞。想想她从没出过这个小镇,连电视都看得不多。不像我在后世看过太多时装,又在t城呆了几年,算是见过世面的。教了几回不通也就放弃了。交给厂里的图纸不能给她看,但世面上有新款上市,我可以马上和她一起将裁剪图画下来。
三子做工很细致,接的活也多,现在差不多都是她做。我也有了在当时已不算低的收入,能给的钱都给了她。我想她不吵着让家里买机子,多半是这些年和我相处惯了,我又不苛刻她。我说将机子送给她、借给她,都不答应。摆师傅架子也不灵了,就随她意思。
我和芷晴的交流。如她所言,每天都想着,一周一封信。怕她想家,我计算着日子,大概每次信件能在周末时收到。不到长假,平时是回不来的。交通费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路上耗时太长。那时学生老实,不敢动不动逃课。在感情的表达上也是低调、含蓄的。我总不能让芷晴回来,只能待上几个小时,地点都是我家。故她偶有想回家的小苗头,我便劝她要等待,立马扑熄。
元旦时,我们给彼此寄出了一张明信片。我写的是“长久的等待算得了什么呢?”她写的是“君住长江头”字面上看起来都很平常。但我们都能读懂彼此的情意绵绵。我选的是席慕容的一首诗“长久的等待算得了什么呢?假如千帆过尽之后,你终于出现……”她选的是李子仪的一首诗“我住长江头,君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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