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节
第(2/3)节
没什么武器,不然把筷子他眼睛里?会不会太残忍……
我都已经在悄悄量筷子的尺寸了,他没察觉,依然按他自己的话头再叫一声:“侍郎啊!好酒量。酒一下肚,全身发热啊!”
“是,是,”我道,“宽衣宽衣,吃菜吃菜。”
“这里有酒有菜,可是多少兄弟们还吹着风,饿着哪!”他继续感慨。
“哦,哦,是,”我道,“要不给他们打包一份?——哎哟!”
水玉在后头踩了我一脚。
“侍郎?”丁贵拿豹眼瞪我。
“哦,哦,那个,您先吃着喝着、喝着吃着。区区在下我去更个衣来……”我讪笑着,尿遁,拉着水玉走出去,质问她:“你踩我干嘛?”
“大人,您没有听出来吗?”水玉很着急的样子。
“听出什么?”我瞪她。
“他是来打秋风的!”水玉解释,“就是要钱。”
“嘎,我欠他钱吗?”
“应该不欠……”水玉扳着手指,“您初进宫当差时,是锦字剑士一队的,跟他们不搭界。救驾时,铁骑军也在护驾之列,但您跟他们没什么来往啊。”
所以就是敲诈咯?“那成。不给这兔崽子钱!”我拿定主意,回席。
回席,丁贵往我手里啾,我就冲他手里瞅;丁贵给我递言语,我就叫他吃菜吃菜;丁贵豹目圆睁,我就埋头剔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谁撑不住?最后丁贵撑不住了:
“程侍郎,哇哈,哇哈哈哈。”
一串虎笑,笑得我耳根子发麻。什么玩艺儿?他当他在台上唱大花脸啊?!
“程侍郎,老实说了吧,兄弟们在巡察时,查到一个人,好像跟你府上有关。”丁贵道。
哇咧,敲诈不成,就威胁啊?话说……什么人跟我有关?难道他们劫持丝铃?我的心揪了起来。
他看了看我的表情,得意的继续:“大盗沈某近日逃脱……”
切!我还当丝铃出了什么问题。沈虞孙啊,那个大熊马伕,跑都跑了,还干我屁事?我嗤之以鼻。
“有人看见沈姓大盗是从侍郎府中逃离的,还骑着侍郎的马!”丁贵大声道。
“哦,是吗?我病久了,不知道也。”我抠抠耳朵眼,“劳烦指挥使注意了。”
“他跟侍郎脱得了干系?”丁贵用口吐白沫的姿势作最后努力。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随便了。”我冷冷道,“送客。”
他拂袖而去。我站在花厅门口恭送如仪,目送他离去,打个呵欠回房睡觉,顺便叫人拿水冲地。
“大人!”水玉一脸哭不出来的表情看着我。
“啊?”我把她的肩一兜,“嘿,你有没有看见他的脚步都是飘的?这是喝醉了吗?才几碗酒!我都一点事儿没有。我的酒量算不算好不好?”
“大人……”水玉这次的表情真正哭笑不得。
“怎么?”我酒量好,很好笑吗?
“那是因为,您喝的是水。”她道。
“嘎?”我跳起来,“明明一个壶里倒的!他是酒我是水?没道理嘛。”
水玉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走到桌边拎起那个壶:“看见没?”
看见了,够两斤的锡酒壶啊,怎么?
她拿个碗来倒了半碗,很微妙的将壶身拧一下,又倒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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