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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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马厩里休息时,没有戴着全套的设备,我也没有叫人帮我安顿,带了两匹光脊梁的马就出来练骑术,算怎么会事?看来要活该被摔了。
鸿喜过来了,看着我,好像很奇怪我为什么用这么难看的姿势停留在怀光的背上。他用尾巴扫怀光,不知是否又是一次“吃醋”的表示,但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怀光的步子更快了一点,我的身子越来越歪越来越下滑,腿已经夹不住了,屁股完全歪在旁边……好吧,学骑自行车都要摔跤,何况是骑马?摔一次是正常的吧。我看了看地面,认命的与它越来越接近,直到——卟嗵,摔了下去。
怀光个头不矮,但幸而下头不是水泥地,而且我摔起跤来又有经验,懂得怎样放松身体、又滚一下,减少冲击力,所以摔得还不算太惨,但呲牙咧嘴一番总是免不了的。
鸿喜疑惑的喷个响鼻。我听到花树的影子里有谁“噗”笑了一声。
“谁?”我问。那里寂寂无声。是听错吗?哼,听见了就是听见了。我才不会因为对方不回应,就怀疑自己的耳朵呢!拣个石头在手,我沉声道:“阁下如果不回答,体怪我投石问路了。”
那里还是没声音。难道是鬼不成?我也有点发怵,咬咬牙,还是把石头丢过去,力道是只用了一点点,绝不想造成流血事件。
石头丢进树丛、就像没入水里,连最轻微的声音都没有,延迟了数秒钟,才听见它极轻的“啪”、落在了地上。
——这是有人接住了它,再把它丢在地上吧!我背脊生寒。枝叶动了,里面出来一个黑影,魁梧得像一只熊。这黑影开口说话,我松了口气。
会说话,说明是人。那就好。虽然我有时候会抱怨说:“人比野兽可怕。”但如果真的跟一头熊面对面,那也不是什么很愉快的事就是了。
这人道:“恕罪。传闻中听说程昭然护驾时一力打退真族刺客,且能空手制服烈马,今日一见身手,忍不住笑。”
是,是,换了我自己旁观自己的逊样子,也忍不住要笑吧。只要“程昭然”在天之灵别气得揍我就好。我没脾气的摊摊手。月光照下来,我看见他面容,失声道:“是你?”
他是那个马伕,被我拽去给黄光当作上马垫脚石的人啊!
“白天真是对不起了。”我道歉脱口而出。
大熊马伕有点犹疑的看看我:“侍郎在跟我道歉?”
“嗯。”
他大胡子的毛脸抬起来,对着月亮吁出口气,肩膀一展,“咯咯”骨胳活络声,整个人又舒展开几寸:“侍郎是贵人,跟一个马伕道歉,不嫌太丢人?折辱完别人之后,现在才道歉,又不嫌太晚了吗?”
这个人的口气,不像是一个下人啊,难道……是风尘隐士?啊呀,那我白天果然叫他够呛。我歉然笑道:“不然,我叫你踩回来好了。”
大熊马伕再次古怪的看我:“你叫我踩?”
“嗯。不过,你码子太大。”我笑笑,“踩腿吧,骨头断了没关系,别踩肚子就好,我怕死。”
大熊马伕愕然指着我:“程昭然,你身为男儿,说这么没骨气的话?”
骨气这种东西……怎么说呢?视死如归当然是英雄。但我只是个普通人,我确实怕死。
而且,反正,我也不是什么男儿,骨气于我何加焉?我耸耸肩。在变态皇帝手里斗气,又是另一会事,怕死还是怕死的,我从来不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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