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节 镜泽正在给陆行按摩小腿，听到老太太的话，淡笑着道：＂外婆，听话。＂

    于是，陈彻惊讶无比地发现老太太安静了。

    ＂老板，出来一下。＂

    江镜泽看了他一眼，将陆行的裤脚放下来，起身出去：＂什么事？＂

    ＂那个＂陈彻把门关起来：＂再过一个月就是江老爷子的祭日，您姑姑刚才打电话过来说请您回去一趟。＂

    江镜泽应了一声，声音中包含了太多的疲惫。

    肖珏看见自家哥哥，一改平时的面瘫脸，带着一丝兴奋跑上去道：＂哥哥！＂

    江镜泽伸手揉揉他的脑袋：＂kev乖。＂

    肖珏明显的彻底兴奋了，拉着江镜泽的手袖扯过来扯过去：＂哥哥，我们去给床上躺着的那个哥哥买一只冰淇淋吧？＂

    江镜泽笑了一下：＂哥哥不吃冰淇淋，你让陈叔叔带你去买好不好？＂

    陈彻莫名中枪。

    肖珏对这个结果很不满意，但是相比之下还是屈服了，点点头，跟着＂陈叔叔＂出去买东西。

    江镜泽送走小家伙，走进病房对艾丽和丽萨道：＂外婆，舅妈，你们先出去吃饭吧，我一会儿过来，kev和陈彻出去了，不用担心。＂

    艾丽点点头，带着丽萨出去吃午饭。

    江镜泽坐在陆行的病床边，伸手一下又一下顺着他的眉往下顺：＂行行，我下午不能陪你了，我去看看外婆。外婆的病似乎已经快好了，你可不能比外婆晚。＂

    说完，似乎等待对方有什么去反应，可惜和五年前一样，陆行闭着眼睛温顺的躺在床上。

    ＂行行＂

    江镜泽的声音中充满了苦涩，他倾「下」身，用自己的脸贴着陆行的脸，身体轻微的颤抖，再开口已经是哽咽不已。

    ＂行行对不起。＂

    起身离开，伴随着病房门轻微的关门声，床上，陆行的眼角不知何时多了一条透明的痕迹

    陆行外婆就住在和陆行一块儿的医院里，只不过不在一幢楼。

    江镜泽匆匆吃过午饭赶过去的时候，老太太还在睡觉。

    医生见到江镜泽，专门跑过来对他汇报老太太的病情：＂江先生下午好，关于病人的病情问题，我想和您仔细谈谈。＂

    ＂嗯。＂江镜泽答应，让一旁的陈彻专门留下来陪着老太太。

    病房门口，医生有些为难的对江镜泽道：＂江先生，实在不好意思，病人的各身体器官机能已经开始退化，我们用药物维持了五年，已经到头了。＂

    江镜泽一愣：＂不是说已经开始吃流食了么？怎么＂

    ＂那有可能是你们所说的回光返照。＂

    江镜泽感觉自己的喉咙就像塞了什么似的，难受的话都说不出来。

    医生叹了一口气，正打算安慰他，陈彻打开门走出来道：＂老板，奶奶醒了！＂

    江镜泽深深吸一口气，面带笑意的走进病房。

    房间里，老太太正在喝水，看见江镜泽，笑得眯了眼：＂泽泽。＂

    ＂外婆。＂

    老太太伸手拉着他坐下：＂外婆给你讲，我刚才做了一个梦，你猜我梦见了什么？＂

    江镜泽笑着柔声道：＂外婆梦到了什么呢？＂

    老人眉眼里有一种焕发的精神，嘴角的笑容从不曾隐去片刻：＂我梦到雪娟和我们家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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