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欲哈姆雷特(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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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次在双腿间,那白浊中,不再会有缕暗红的血丝。
她早已不是第次。
面对粗暴,如今的她,欢快而骄傲。
临走前,我边起身穿衣,边意犹未竟,又来到怡盈身边。
“小盈啊,我也觉得妳好紧!”
我搂着她,刻意笑着模仿起中年大叔的嗓音。
还伸出舌头,在怡盈的脸蛋上舔了几下。
她点点头,抱着我。
然后哭了。
03伴娘与伴郎
慢慢地,随着次次性爱中的坦诚,我也步步,走进怡盈那略带扭曲的内心。
我越来越能理解,初见怡盈时,她所点燃的那种主动与饥渴,以确定在起后,她那种既想在肉体上取悦我,又想借由吐露自己的不堪,好吓走我的不安全感。
像是有回,怡盈在她校队学妹的婚礼上,担任伴娘。
穿着露肩小礼服的她,喜孜孜地跟在新娘身旁,化起淡妆,盘起长发,呈现出副与平日大不相同的小女人模样。
她说,她喜欢婚纱的那种白,喜欢那种无论有什么污点,都能被白色所掩盖的感觉。
新郎与新娘,打从学生时代就既是运动明星又是体坛佳偶,所以婚礼上,体育圈的各路好友,都纷纷从各地飞来赴宴。
像其中位年轻帅气的伴郎,北京人,据说便是新郎在对岸打职篮时,结交的死党。
接着按照惯例,鲜花、掌声、祝福、笑语……
每个婚礼,其实都样。
只不过,当身为伴娘的怡盈,如朵鲜嫩的百合般,跟在新娘后面进场时,我相信全场目光的焦点,绝对不在新娘身上。
好不容易,等伴郎与伴娘,跟着新人退场后,晚宴正式开始。
奇怪的是,怡盈却直没回到桌上来。
打了手机,静音。
我只好孤身人,勉力应付着满桌的应酬话。
直到半个多小时过去,我忍不住担心,开始四处找人……才终于在新娘休息室外的走廊上,发现怡盈正低着头,从里面走出来。
脸色潮红,发型微乱。
抬脸看到我,她吃了惊,却没说话。
我则笑着走上前,弯身,默默送上个吻。
“没事的,宝贝……”
“妳不想说,我就不问。”
两人对望半晌后,她眼眶湿,扑了上来,边将脸埋进我胸口,边断断续续地,低声倾诉着另个故事。
那是关于某年秋天,她去大连参加交流培训时,在会场上所遇到位工读生。
当时,怡盈刚在教练的要求下,从原本的百米改练跨栏,新挑战带来新压力,每天都绷得很紧。
于是每次练习完,浑身大汗淋漓,而那个小工读生,便是送水的。
因此到场边,她总是边大口喘着气,边坦然从那小男生的手中接过水瓶,仰起头,“哗啦啦”地从脸上浇下去。
清凉的水珠,淋在她红通通的脸颊上,沿着脖颈,流到胸口,渗进乳沟……再沿着猛烈起伏的胸脯,滑入她赤裸的小腹。
这种豪放行径,让那位年纪轻轻的工读生,看得是目不转睛。
结果,三言两语,生性
外向的怡盈,很快便跟对方混熟了。
训练结束后,她更应这小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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