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多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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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一个冬天可没有白猫。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滴日子里,钟离春弄出了梳子,编织了草鞋,打造了桌子,椅子,锅台子,烧制了盘子,盆子,茶碗子,虽然都很粗糙,但总比干啥都是瓦罐好吧?
当然,最神奇是那口锅,老娘亲不知道为啥钟离春叫这玩意为“锅”但是,说鼎不是鼎,说瓦罐不是瓦罐,这么一四不像,叫个稀罕名字也蛮合适的。这锅可不一般,一把火就燎热了,可不像那瓦罐和鼎,半夜就爬起来烧,天亮水还不冒泡呢。
对了,这四不像都有名字,为啥“灰头土脸”就没有名字?整天“哎”“咄”的多别扭?咱得找个能识简的,给她起个名字。
“嘿嘿,娘,您有名字吗”?钟离春突然一笑。
“有啊,杂么有?娘的名字叫‘拾’”老娘亲一脸的自豪。这名字可是嫁给钟离战以后,钟离战“引经据典”给她取的。
“哈哈哈哈,拾,还二十呢,算了,算了,反正你就是有名字,我也不能叫啊,成,我来给她起个名字吧”钟离春笑的太阳都乐了,推开了脸边那片灰灰的云彩。
“你?嘁,你知道啥是,竹简不?还起名”?老娘亲一脸的不屑。
“她没有姓,就把咱家的姓拆给她一半,姓钟吧”钟离春不理老娘,自顾自说开了。
“别,别,别,外人一听会以为和咱一个姓呢,咱家这人上人也不是什么大贵,只是有姓,没有氏,弄不清楚,会误会”老娘亲别说,啥都不懂,但对自己家的事情却很明白。
“哦,那就姓离,离,干脆姓李吧,反正现在也没有抓盗版的,更没有什么知识产权保护”钟离春总算给“灰头土脸”定下了姓。
“你说啥?啥盗版”?老娘亲听见钟离春冒出些不懂的语言已经习惯了,但还是忍不住想问个明白。
“没啥,她整天弄得脏兮兮的,也看不出个年龄,面容,污秽,嘿嘿,同音字,同音字,就叫李惠吧,嗯,据说古人都有字,呵呵,有了名字就等于又一次新生,又生?死难听,哈哈,叫又芳,嗯,对了,又这个字放在名字里写出来不雅,就叫李幼芳吧,哈哈,哈哈”钟离春自顾自的东拉西扯,总算是弄出了一个名字。
老娘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闺女,嘿,还别说,吃嘛嘛香,啊,不对,是装啥像啥,哈~!
此时,李幼芳正巧来到门口,听到娘俩儿的对话,回想起二少爷的荆条,不由悲从中来,同样是生活在一起的一家人,做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唔,唔
啥?我偷人家范老师的东西?别介,啥叫偷?“读书人的事,那叫窃”,哎,别打岔。让你一折腾,把大先生也扯进来了。
钟离春却不知道,只是自己临时的一起意却成就了战国史上一位战功彪炳的女将军,李惠!至少,在后人的历史中不会再把李惠,李幼芳称呼为无名氏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此处按下得了名字的李惠和钟离春娘儿俩不提,但听得安林外“咔嗒,~啊,咔嗒~”一阵系数的蹄声。
人都是咔嗒嗒一阵马蹄声,你这弄啥幺蛾子?
唉,孤舟也想啊,可这安林外来的是架牛车,咱光想咔嗒嗒,就怕它老牛破车它散了架了。还是悠着点的好。
但见这牛车上坐一妇人,年纪大概十五六岁,怀中抱一婴儿,正自啼哭,小妇人愁眉紧锁,使劲按着自己那小小的,也不能满足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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