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钟声为谁敲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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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还是代替不了妈,她经常跟我说,她很羡慕我,久而久之,我就对她说,要不,认我妈做干妈嘛。”安然看见妈妈端着热菜出来了,就说,“我自作主张,妈,你不会怪我吧?”
“当一个博士的干妈,挺光彩的啊,我也乐意!”四叶草把几样菜放下后,摆好椅子,就坐了下来,女儿挨着她坐下了,四叶草接着问,“那她爸没有再婚?”
“没有。妈,你有没有发现,其实,你们还是挺投缘的?”
“我感觉还不错,我看这女孩挺顺眼的。”四叶草说。
“你知道,为什么投缘?”安然一边摆着汤勺和筷子,一边问。
“为什么?”安绍吉把热气腾腾的汤端上桌,又给大家盛了汤,然后坐下来问着。
安然咯咯地笑起来,“其实,她和妈差不多,问题多。你们不要误会,是只指喜欢钻研问题。不过她更擅长,经济学里面的问题。一天到晚,资本主义经济,社会主义经济,所以被同学们称为问题博士。所以我才想把她介绍给妈,好让她们可以,共同研究讨论什么主义啊!爸,你说,我的想法好不好?”
“不错不错!不过,你也快成了问题了!女儿,有时间,咱们还是赶紧,找个女婿吧,哪怕是问题女婿也成。哈哈?”安绍吉逗起女儿来了。
“那岂不是,一家子都成了问题?”四叶草反问道。
“只要一家之主――我没有问题,就行了,你们有什么问题,我都给你们驮着,扛着,行了吧?”安绍吉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的自豪。他放下饭碗,站起来,一手搂着女儿的肩,一手搭在四叶草身上,摆出一种顶天立地的姿态,大概,正是这大男人的气魄,深深地吸引着四叶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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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们住所的附近,有一座小教堂,这也是一座百年的古老建筑物,虽然修建它的印记,并没有刻在建筑物上,但是从那灰se的墙面,让人已经看到了它所历经的风雨。这座教堂的神父,最早是位西班牙人,现在早已更迭了无数任,只有教堂依旧辉煌,里面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究竟人们依恋这里的什么东西呢?每当四叶草经过的时候,看见那些虔诚的教徒,像是凝固在圣母像前,她常常这样思考着。
有几次,她也走了进去,试图看看人们是怎样地虔诚的,但每次吸引她的却是——教堂后院乱草丛里一口锈迹斑斑的大钟。
大钟悬挂在,只有顶盖,却没有四周围护,一个钢筋混凝土的支架上。这口钟,几年来,几乎就是哑了的。早些时候,还能见到,有些顽皮的孩子,想方设法地上去摇动几下,强迫它,发出几声沉闷而低沉的呻吟。如今连小孩们,偶尔的嬉戏,也难得再有了。
现在它,只能是当作一个古董似的东西摆在那里,却又得不到古董的保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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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天晚上,也就是安然和卓越回来的这天夜里,半夜三更,四叶草在睡梦中,被教堂的钟声给惊醒了。睡意朦胧中,她坐了起来揉揉眼儿,凝神静听一会儿,窗外四周静悄悄的,她打开台灯,突然发现:安绍吉不见了,也许下楼喝水去了,他是有这个习惯,四叶草想着,安心地又躺下了。
果然不久,安绍吉端了一杯水进来,他看见四叶草醒了,就问她要不要喝点水?
四叶草觉得有些口渴,坐了起来,她接过杯子喝了几口,“你醒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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