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九章 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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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洋大盗茅十八等二人已交由刑部关押,拟于秋后斩决。大人提到他们,莫非有什么事吗?”张康年迟疑着说。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不知张大人可否带我到刑部看看那二人啊,我有些事想当面问问。”我想了想说。
张康年欣然应命,毫不迟疑地说,“我为大人带路,请大人随我出宫。”说着转身就走。
能为我效劳,他还真是求之不得呢,找都找不到机会,这点小事,对他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
刑部大牢的主管叫尔多,是个从三品的武官,一脸络腮胡子,但从他那精明凌厉的眼神,我却看到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绝不是外表为人所见的粗豪。特别是,虽然他看似热情,从他眼中我读到,他对我没有多少好感。
进了刑部的天牢,我才知世间惨地不过如此,凄惨地嘶嚎与歇斯底里的叫骂充斥着牢房。
这时,我突然觉得身边涌起无边的杀气,我瞥到尔多按在刀把上的手暴起的青筋,我竭力运起内力苦苦相抗。
张康年似是不经意地抢在我身前挡住了那股杀气,转而杀气已消失的已影无踪。
“尔多想杀我!后悔怎么没带长戟来。这门口一堵,来人一围攻,不挂了才怪。最后悔的是不该心血来潮的来这,保不定这尔多就是鳌拜的同党呢。后悔也没用,硬挺着吧。”
不知怎么的尔多没有动手,我随着他们见到了茅十八和韦小宝。
尔多和张康年退出了牢门外,我看到已被判了死刑马上问斩的人。
你说要死的人心情能好吗?
茅十八是英雄,但在天牢中被消磨的没了锐气,见我的到来只表现了略微的惊异,便不再抬头。
韦小宝早已瘦的没了人形,看样子随时都能挂了,似乎转动眼珠都已是很艰难的事。
我故意大声问茅十八,“茅十八你有没有遗言要说?”我是怕我走后,尔多折磨他们,所以声大到外面可以轻易听见。
“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我茅十八生平只有一憾,就是没见过天地会的陈近南总舵主。如果有机会请小公公帮我带个话,说我茅十八很仰慕他老人家,却没有机会为他老人家效力了。”茅十八哀叹着,目光中又有几许期待。
我说:“好,茅十八有机会见到陈近南,我会给你带个话的。”我来这本想找个机会救他,现在看是不行了,我怕我自己都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
茅十八面带感谢地向我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我打起万分精神,跟着尔多和张康年走出了刑部天牢。
见到了湛蓝的天空,清心的空气,我才发现人生是如此的美好,我知道我又重生了一次。
尔多要留下我和张康年应不是难事,他在天牢中的心腹不知凡几,我们不可能有任何生存的机会,只是想不透他为什么放弃了。
我在回宫的路上对张康年说,“张大人有没有兴趣到慈宁宫就职啊?”
我这是一箭三雕的考虑:第一,刚才张康年的表现极佳,说明他也是武道高手,反应和判断都是一流的,而且在生死关头选择了我。第二,在慈宁宫中我身单势孤,有他为助力可能会在关键时刻制约太后。第三,张康年已多次露出向我靠拢之意。
张康年闻声就知道自己赌对了,其实他知道在地牢中,他就是不维护我,尔多在杀我后,也绝不会放过他,反而跟我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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